抱住孙觅的那一刻,周海觉得心里前所未有地平静。周海吻着孙觅的耳垂,在他耳边喃喃地安抚他,仿佛是害怕孙觅把自己推开。周海的手在孙觅的腹部似有若地摸着,好像是在检视孙觅的伤疤是不是都消去了。
孙觅沉默,怕是周海再这么摸下去自己也该向他求欢了。
“侯爷……”
“别叫我侯爷,我厌恶这个称呼。”
“那我该怎么叫你?”
“叫我名字,或者哪怕叫我‘你’都好。”
“周海,”孙觅问,“你为什么会对我……”
孙觅其实很想说“你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地爱上我”,但孙觅不知道周海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能谈得上“爱”这个字,他觉得怕是周海自己都不清楚。
“今天下雨了。”周海一边回忆着什么,一边把孙觅的秀发绕在自己的指尖上。
“……”
答非所问,孙觅想着。
“那天,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周海说,“许多年前,你应父亲之邀到宁侯府作客,我第一次从北疆回朝述职,留宿在府中。”
“午后,我到书房向父亲请安,不想却误打误撞看见了你。”
周海啃噬着孙觅的脖颈。
“你被父亲牢牢地捆在桌上,双手被束起,父亲把一支毛笔插在你的小穴里。”
孙觅回忆起之前的情事,脸慢慢地烧了起来。
“父亲用毛笔挑逗你的乳头,挑逗你的阴茎,还呵你的痒肉,你夹不住那支毛笔,便让它从穴中掉在了地上。”
孙觅已经被周海的话惹得不停颤抖,浑身滚烫。周海感受到孙觅的动作,便更紧地抱着他,把他牢牢地箍在怀里。
“那时,我听你自称寡人,知道你是梁王。只是我从没想到,我还未曾谋面的梁王居然长了这么一副令人疯狂的绝世容颜,更没想到梁王居然是雌雄同体之身,更甚的是大梁王居然和父亲有这样淫乱的关系。。”
周海靠在孙觅的耳边说:“自那淫雨绵绵的一日后,我便再也看不进其他人,不论男女。论女人,我见过北疆几百名军妓,也见过朝中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论男人,军队里多的是体格健美的男子,天下也多得是长相俊美的娈童。那么多人,我偏偏就只能看得中在父亲身下求欢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