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觅,你疯了吗?这是我父亲的灵堂,他才死了没几天!”周璞睁大了眼睛质问道。
“没,”孙觅绝望地笑着,一边又解着自己的领口,“我刚遇见你父亲的时候,也是穿了一身寿衣,他看到我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根本就是欲罢不能呢。”
周璞一愣,往后退了两步。
“灵堂?在灵堂前做爱多么刺激,你不知道我这张被你父亲操干了成千上万次的小穴,现在面对你,早就已经透湿了。”孙觅又解下自己的裤子,张开大腿给周璞看,“你瞧瞧,我只是碰了你一下就兴奋成这样,在我的想象中,你早就把我推到你父亲的棺材上,打开我的大腿,狠狠地插进来,把我插得欲仙欲死……”
孙觅说着,就已经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雌穴里自慰,就在周武的灵堂里,周璞看这场景看得目瞪口呆。孙觅一边就着湿透的小穴一边抽插,一边淫叫,一边又对周璞说着求欢的话。
“周璞……求你……插进来……肏我……肏死我……”
“你真是个疯子!”
周璞也不晓得当年在荷花池旁那样清丽脱俗的荷花仙子如今怎的竟变成了这幅模样!他既气愤又失望。那日在清远殿,他看见周武的阴茎插在孙觅的小穴里,便是知道了,原来梁王和自己父亲之间竟有着这样淫乱的关系!那父亲为什么还要让姐姐嫁给孙觅?周璞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各种念头在他脑子里混乱不堪,自己和父亲竟然同时拥有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姐夫!周璞难以接受那个对自己和姐姐都十分慈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如此自私而且淫乱的人!
超凡脱俗的荷花仙子,和光鲜亮丽的大梁宁侯,竟然背地里都是这样不堪!
周璞气得脸发红,孙觅则是更不知廉耻地去捉周璞的手,并把他的手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周璞……求你……哪怕用手让我爽一下……嗯……你爹那么喜欢这张小嘴……你怎的就不喜欢呢……”
周璞被孙觅抓住手的那一刻就立即弹开了,他从身旁抓起一件斗篷扔到孙觅手里:“你把衣服穿上!别在我父亲的灵堂里摆出这幅模样!”
王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别的地方找来了一座软轿,他看孙觅裹着周璞的斗篷又哭又笑,一副疯癫的样子,便赶紧让软轿进了灵堂。王乐把孙觅推进轿子里,便赶紧让他们打道回宫。
孙觅在轿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又摸到身下那张雌穴,想象着现在就是在周武的灵堂里,周璞和自己说着他不在意自己曾经是周武的玩物,他不在意自己杀了他父亲,然后就和过去那样温柔地环抱自己,温柔地把阴茎插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里面。孙觅的手指抽插着,按着自己的花核碾个不停。孙觅一边哭,一边笑,又一边淫叫,想着身下的手指是周璞的就足够孙觅兴奋了。孙觅竟然用自己的手指插到了潮吹,潮吹之后他依然用力地插着,把花核插到泛出血红色也不愿意停手。
终究,周璞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
孙觅绝望至极,现下他已经真的是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只希望周璞能在自己死前在和自己交欢一次,哪怕周璞用手,用嘴,用什么东西摸摸自己他都愿意。
王乐在轿外听着孙觅的哭喊,心下难受,却又想着,一切事情都已经没有了任何转圜的余地。终于,周璞还是没有接受孙觅,而王乐也只能放孙觅在绝望中独自死去。
二十五:尾声
一个月前,梁王孙觅宣布退位,将自己的王位传与儿子孙昱。孙昱定于十六岁登基,登基前,暂由太后周苓辅佐处理国事。周苓现下疯了,天下众人自是不知,于是这重任便落在了王乐的身上。
孙觅退位后,北疆战事又起,于是孙觅私自出了宫,跟着部队前往北疆交战。孙觅前往北疆时,并未将自己出宫一事告知在北疆督战的周海。他混入了普通军卒中,又在一场战役中加入了诱饵敢死队的队伍。
那天,孙觅和一众人夜袭北方部族的营帐。孙觅和发了疯似的冲向敌方阵营,只觉得胸前和背后都中了两刀。孙觅便觉得吃痛,跌下马去,从此便失去了意识。
孙觅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那朗朗星空逐渐变得越来越晦暗,终究是再也看它不见。
真可悲。孙觅想着。
竟是在临死之时,也没能看着阳光死去。
(上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