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觅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小刀,就要对自己的脸刺去!
“王上!你这是做什么!”
王乐一惊,赶紧过去拉住孙觅的手。
“你放开我!我要毁掉这张脸,这样便再也不用委身于周武了!”
王乐拉着孙觅的手不肯放开,两人就在殿里扭打起来。
“王上,你醒醒吧,以你的地位,就算你毁了容,照样只是周武手中的傀儡!你当年色诱周武之时,难道不曾想到有今日吗?”
孙觅讶然,王乐趁机夺去了孙觅手中的小刀。王乐觉得这小刀甚是怪异,刀把是一块圆柱形的翡翠,不像是普通小刀的形制。王乐觉得它有些眼熟,但又从来没在宁寿宫见过。
“王乐,我要怎么办?”孙觅抱着王乐大哭,“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日子了!若是如此下去,我宁肯直接死在这里!我再也不想与周武交欢,为他生了孩子,又被他逼着去修炼那劳什子缩阴术,我从未如此感受到屈辱过!我日日梦见周璞,每日我都梦见他温柔地抱着我,我当时没听你的话,不可抑制地爱上了他,如今真是自作孽!我现在只求一死!求你让我死得干净些!”
王乐不知道该怎么劝孙觅,他知道孙觅自打怀孕以来,情绪就一直不大对。如今虽已生产,但精神却一直不见好。但王乐也明白,久在这深宫之中,于国事政事毫把控的权力,不仅如此,还要委身于自己的臣子。这样的日子,任是哪个一国之君怕都会觉得法忍受。
孙觅哭得惨烈,王乐只能抱着他,又是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次周武出巡的时间似是很长,等到第二年的秋天,宁侯才从北疆回来。孙觅的状态一直不好,根本没把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放在心上,不是发愣就是哭个不停,完全没有给孩子取名的精力,所以王乐便只能私自承办了这事儿。王乐给孩子起了“昱”字作为名字,他只去内侍府问了几个能表示日光灿烂的字,又觉得“孙昱”的吐字发音还算好听,便给孩子定了这个名字。王乐一面觉得这孩子是在日出时出生的,一面又衷心希望这孩子的未来能真的如他的名字一般洒满阳光,不要再像孙觅那样,日日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生产后不久,王乐便通传周武说孩子的名字王上已经定下了,宁侯也没发表什么意见,或许是周武顾念了几分孙觅生儿育女的辛苦,也或许是周武只想要个和自己更亲近的傀儡,所以周武也不是很在乎那孩子叫什么。
后来,王乐也替孙觅去抚养所看过几次小太子。那小太子孙昱看着王乐笑个不停,王乐便也心生怜爱地逗弄他。王乐只希望这孩子未来能好好的,不再像他的父亲受人胁迫。
周武回来后,听说周海已经将孙觅的身子调理得完好如初,便等不及要尝尝孙觅那蜜穴的味道。第一天回京便进了宫,将孙觅绑在床上,要和他大干特干。
周武看着孙觅的两条胳膊如玉一般地被束在床头,胸口的春色一览遗。他伸出手去摸孙觅胸口光洁的皮肤和稚嫩的乳头。因为孙觅生产后并未产乳,孙昱一直让宫中乳娘抱养的。周武感受到自己儿子的医术果真是出奇得好,如今的孙觅和与自己初见时的模样一般二。想当初孙觅穿着一身寿衣哭得梨花带雨,简直把周武的魂儿都给勾去了。
如今,孙觅既已给自己生了孩子,周武便觉得他完完全全变成了自己的人,心下更是兽欲大发。周武掰开孙觅的两条长腿,看那花瓣般的雌穴绽放在孙觅腿间,便俯下身去舔弄那稚嫩的花瓣。孙觅的小穴似是比生产前还要柔软,舔弄得周武心神荡漾,不停地去描摹孙觅雌穴上层层的褶皱。
孙觅则是如死猪一般,不论周武的舌再撩拨自己的哪处,任层层快感不停从胯下涌上心头,他也不愿意去回应了。
周武虽觉得扫兴,但又觉得孙觅这是给自己生了孩子便认命了的表现,又觉得十分得意。他舔够了孙觅的雌穴,便脱下自己的亵裤,将已经硬得不行了的肉棍塞进孙觅的雌穴,又被孙觅的雌穴夹得爽利至极。
而孙觅的心中,则是像那日周武带着周海来到宁寿宫时一样,不断涌出了喃喃的声音。
“杀了他。”
“杀了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