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觅和周苓的婚期定得非常仓促,孙觅因怀孕近四月,肚子日渐大了起来,行动也很是不便。周武吩咐周海每日来照顾孙觅的身孕,开出各种安胎药给孙觅服用。孙觅吃下周海开的药,便觉得不适症状减轻了许些,但还是时常觉得腰酸背痛、害喜不止。周海似是没把出孙觅的身孕比他报的日子要大些,孙觅私下庆幸着,以为这是因为自己雌雄同体,与其他普通女子体质有异。周海还叮嘱周武说孙觅体质特殊,又胎气不稳,十分忌讳剧烈运动,饮食上更要留意,更不可与之亲近。周武虽然想着这半年怕是不能再亵玩孙觅那既美艳又淫荡的身子,但更想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大梁王,就觉得这半年也不是忍不过去。
十天后,在周武的筹谋之下,周苓嫁进了王宫。周武虽努力筹措婚礼,以防给他人周家不受王上重视的感觉,但毕竟这大婚只策划了十天,很多礼节都不是很妥善。
接亲当日,孙觅站在成华宫门口,默默地看着从红毯另一端走来的周苓。以梁国习俗,婚礼均在黄昏举行。待接亲的轿子到达成华宫,已是傍晚。孙觅身着红色的圆领袍,圆领袍上绣着的盘飞金龙都是严格按照王上大婚的形制赶制的。但由于日子非常紧,细看针脚还是有些粗糙。周苓身着正红色的嫁衣,头上的凤冠华贵比。孙觅看着周苓那张温婉动人的笑脸逐渐靠近,心中却只有止不住的悲凉。
孙觅只觉得自己和周苓的身上都套着一副看不见的笼子,不论是贵为大梁王的自己,还是贵为宁侯千金的她,只不过都是周武的玩物而已。纵周苓的母亲是周武的正妻,和周武那些青梅竹马的温情传说传得满五堰城都是,如今周苓不还是要听从父命,嫁给自己父亲的男宠?孙觅知道周武不会允许自己和周苓有夫妻之实,更不可能让周苓怀上自己的孩子和那“周武的亲生儿子”争夺大梁王位。想天下大乱之前,那些嫁进梁国王宫中的女孩,不论是怀抱着光宗耀祖的目的,还是想要在宫中与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总还是有个盼头。而周苓的人生,仿佛在走到这段红毯另一端的那刻就已经停止了。
孙觅不敢再往下想,他感觉自己自打怀孕之后就已经常常落泪,如今随便想想便又觉得眼眶酸疼。周武就站在高台下,若自己在大喜的日子哭出来,不晓得又要添些什么麻烦。
周苓终归还是走到了红毯的另一端,孙觅牵起自己王后的手,将婚礼的最后部分完成。
孙觅虽于心不忍,但终究没有办法。他偷着看到台下的周武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只觉得腹中又是一阵翻腾,强忍着趴到祭台上大呕特呕的冲动。
接亲那日之后,孙觅便再也没见过周苓了。听说周苓被周武安排住在了离自己最远的瀚阳宫,孙觅没想到周武对自己的女儿都如此忌讳。自然,孙觅和周苓连洞房合卺之礼都没有行。
但孙觅身体上的痛苦终究是战胜了他心里对周苓的愧疚,因为更有一件要命的事儿折磨得孙觅要死要活。
虽得了周海的照顾,孙觅身子上的不适症状减轻了些,但随着孩子的月份越大,孙觅就越觉得自己情欲高涨,总想和人行云雨之事。孙觅总觉得身下那花蕊处空虚得很,但又没有人能把那肉棍捅进来插插。周海特意嘱咐了孙觅体质特殊,不让周武靠近,所以周武每次来也只是验视一下孙觅的情况。孙觅时常还是吐得仿佛心肝都要呕出来,周武自然不能体会这孕育子女的辛苦,只能摆出一副孙觅看来非常假惺惺的笑容,说些心疼孙觅的话。自然,心里还装着周璞的孙觅是不可能让周武来解自己胯下之痒的,而如今孙觅也不可能再与周璞见面了,所以孙觅只能让王乐在半夜的时候拿着那根翡翠玉势在自己身下的雌穴里捅个不停。
寝殿里黑着灯,孙觅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上半身扭得难耐。孙觅不停喘息着,额头上都沁满了薄汗,嘴里还不停求着王乐插自己。王乐埋在孙觅的胯下,拿着那根玉势在孙觅的雌蕊里捅来捅去,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孙觅流产,所以总是不敢顶在那花核上。孙觅则是觉得王乐捅的力度和深度完全不够解自己的穴心之痒,便不停地动着腰想让王乐插得更深些。
“王上,弄得太深会动胎气的。”王乐皱着眉往后缩。
孙觅欲哭泪,下面穴心里痒得不行,身下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王乐这不轻不重的动作反而像诱惑的挑逗,惹得孙觅更难受了。
“你把那东西……顶在最里面……磨上一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