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回朝,群臣跪迎。
孙觅坐在上位,心里自嘲着,周武没让自己也跪接他属实是给自己留了不少脸面了。
周武走上殿,依旧是那样的耀武扬威。今日不寻常的是,周武的小儿子周璞和大儿子周海竟然都随父亲一起上朝了。
孙觅看到周璞那洁白如瓷的脸,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觉得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快要跳出来。
自然,周璞是认不出他的。周武以天颜不可随意窥见为由,要求孙觅上朝必须坐在丝绸帷帐之后,并且凡出宁寿宫,必须以纱巾覆面,美其名曰以正天威。
然而实际上却是……
“美人儿这张脸,本侯可不舍得给别的男人看,”周武一边大力操干着身下的孙觅一边和他解释说,“如果可以的话本侯真想把美人儿的眼睛也遮起来,毕竟美人儿可是凭眼波就能勾引到男人的绝色。”
孙觅想起这些混话便觉得浑身恶寒,当然也好在只要有宁侯周武在殿上,自己便不需要说什么话,摆出个威严的模样便是了。孙觅偷偷地瞧着台下的周璞,他站在周武身后,微微颔首听着父亲和其他人的谈话。蓦地,周璞的目光突然朝孙觅这边投射过来,孙觅突然脸上一烫,不自觉地别过头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周璞已经还原了毕恭毕敬的模样。
旁边的周海皱着眉头,神色复杂。
国事议毕,宁侯便帮孙觅说了退朝。孙觅刚走下台阶,便有个小太监赶过来作了一揖。
“王上,宁侯大人说他在御花园等您。”
“寡人知道了。”
孙觅一听到周武,立时烦躁了起来。
御花园新摆上了菊花,重阳正是赏菊的时候,菊花独特的香气一阵又一阵钻进孙觅的鼻孔。但他现在没心思欣赏这些,仅仅是和周武对谈就让他足够厌恶。
孙觅走到荷花池旁,看着荷花池里的荷花只剩光秃秃的褐色枯杆,好似是生命终结时的花朵绝望地向天空伸出了双臂,哭喊着,哀求着。孙觅又回忆起和周璞在这里的初见,想起那时令人心动的荷香满怀,不免心生悲凉。
不多时,周武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孙觅身后,他的手已经扯开孙觅的领口,开始摸索着寻找孙觅的乳尖。
孙觅被吓地惊叫了一声。
“侯爷可真是爱作弄人。”
“美人儿可真是想煞本侯了,本侯每天都回忆着美人儿在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
“侯爷可真是说笑,寡人听闻侯爷出行时有美妾二三十人随行,怕是早就记不得寡人了吧。”
“美人儿可是吃醋了?”周武的手已经向孙觅的雌穴探去。
孙觅强忍住心里的厌恶,捉住周武的手:“真是不凑巧,寡人今早来了月信,这几日怕是不能伺候侯爷舒服了。”
周武的淫笑僵在脸上。
孙觅是雌雄同体之身,自然也会来月信。只是由于体质特异,孙觅的月信并规律。有时候一月能来两次,有时候三五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一年到头可能也不会来。这些事,周武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