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应该说是对于李庆好景不长,李庆也就上了孙觅三四次,这件事情就被云州大将军张谷知道了。
虽然孙觅的第一次性爱惨痛异常,但他知道如果想让李庆闭嘴,后面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第四次。于是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开始想着如何能让李庆快点满足,好让他早点停下他的禽兽行为。孙觅总是觉得这一点应当得益于他的母亲柳青青,仿佛是柳青青那些取悦男人的法子通过血缘之亲让孙觅非常轻松地师自通了。
第二次李庆要他的时候,他记得也是在李庆单人的帐房里,孙觅便知道要怎么让自己那件破破烂烂满是补丁的衣服顺着光洁的手臂滑下才能让李庆看得欲罢不能,孙觅也试着弯起眉勾起嘴角让自己做出最风情万种的媚笑,让李庆看了便下体涨大,孙觅也喊出最勾人最甜腻的叫床声让李庆那个中年老男人早泄在自己的雌穴里。孙觅表面上演得好像一个淫荡的军妓,然而心里却比厌恶,只希望这些腌臜事能快点过去,好让自己快点回到自己的帐房大睡其觉,毕竟明早还有严酷的训练。
李庆则是感到比惊喜,明明几天之前才上了孙觅第一次给他开了苞,他本应像一个知的少女任由自己摆布,然而他却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把双腿绕在自己粗壮的腰上,嘴里还不停地嗯啊咿呀媚叫个不停,比那些自己玩过成百上千遍的军妓还会勾引人。这又骚又浪的动作加上孙觅少女般美好的身体,简直让李庆高兴得要发疯了,怕是换了天下哪个男人大概都是会发疯的。李庆更大力地操干着孙觅,孙觅便也顺着他的意思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好像真的被李庆那根黑东西搞得爽上了天爽丢了魂儿。
自然,和李庆的情事从未让孙觅觉得快乐。现在的孙觅甚至觉得,被李庆操干还不如被没那东西的王乐取悦,至少今晚王乐真的就凭两只手和一张嘴让自己知道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远比那个长了根棍却只顾自己磨个痛快的禽兽让人倾心。
好在第二次被奸污时,李庆只压着他做了两次。孙觅便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到河边狠狠地把自己涮洗了一番。他望着水中的自己,映着月光,光洁的肌肤吹弹可破,便疯魔似的故意摆出了一幅媚笑,全然是故意装媚去勾引人的模样。倒影中的自己顾盼生辉,全天下的男人怕都会为这幅淫荡娇媚的笑容心神荡漾,而孙觅看着觉得厌恶至极,冲着水里的自己连啐了三口。看着水面被搅乱,那个淫荡得好似妓女的面孔不见了,孙觅便觉得嗓子一紧,声地哭了起来。
打第二次之后,孙觅便找到了取悦李庆的法子,第三次就是程式化地用自己的那些技巧哄他快些结束。李庆干得舒爽了还在孙觅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两巴掌,看那孙觅臀瓣上鲜红的指印,色情得不得了,李庆高兴地哈哈大笑。孙觅便娇声叫了一句“讨厌”,就媚若骨地挽住李庆的脖子,坐在李庆怀里迎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李庆见到这样的情景自然是兽性大发,把孙觅推倒在塌上整个人压上去大力操干。孙觅便“哎呦”一声,媚笑着,把自己的两条腿缠上李庆的腰部,心里则是啐了个没完。
李庆和孙觅第四次做爱的时候就被云州大将军捉奸在床了。现在想来,孙觅觉得也是李庆自己作死。那天晚上李庆非要逼他到河边野战,但孙觅三推四推说云州军中在不允许招妓的时间招妓都是极大的罪过,奸污同僚更甚,若是被谁发现了两人都性命不保。李庆则是精虫上脑哪管那些破事,一心只想着在河边的石子滩地上把孙觅肏干个底朝天。就在李庆把孙觅推到树干上然后准备把自己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孙觅就听见树后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是什么人”。
如今想来,张谷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河边,怕是张谷一早就知道李庆和孙觅之间有这种关系。就他之后的所作所为来说,孙觅甚至怀疑张谷是不是老早就趴在李庆帐子外头偷窥两人云雨。大概是张谷偷窥了两次心火难消,这才筹谋了一番,最终杀了李庆把孙觅据为己有。
刚遇见张谷的时,孙觅也一度以为他是个和善的人。张谷把当时吓得不行的孙觅带回军中,还请他进自己的营帐,说一定是李庆那个混蛋强奸孙觅,才发生了此等腌臜事。孙觅自然是害怕奸污同僚之罪牵连到自己,一个劲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后来李庆被军法处置,孙觅在行刑之前生怕李庆把自己的雌雄同体之秘密说出去,提心吊胆却又可奈何。然而后来,他才在张谷嘴里知道,张谷早在捉奸那晚就把李庆的舌头拔了。
“我怎么会让这么美的身体落在别人手里呢?”张谷一边抚摸着被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的孙觅,一边把他后穴里的玉势狠狠地抽插了两下,“乖儿子自然不用害怕,有爹爹在,一切自然能处理得妥当,儿子只要天天让我高兴,爹爹愿意给儿子一切天下最好的东西。”
李庆行刑后,张谷还没兽性大发。他那时所钟爱的,是扮演一个好将军、好父亲的角色。张谷温柔地询问孙觅家住何处,家里还有没有健在的人,有没有订亲。孙觅一一如实回答,自母亲去世后自己就一直流浪街头,为了寻口饭吃才不得不参军。张谷听了便摆出一副爱怜的表情,让孙觅认自己为义父。
自打孙觅认张谷为义父之后,便取代了李庆原来的位置,只等副将告老还乡后便平步青云,直升副将。张谷给孙觅如李庆般安排了单独的帐房,孙觅那时以为张谷是害怕自己雌雄同体的模样泄露,自是好心,后来才知道张谷只是害怕有人在他想用孙觅之前先偷吃,毕竟李庆染指孙觅就已经让他很不悦了。
真恨不是自己先发现了孙觅这个尤物。张谷看着训练时的孙觅,一行行香汗从额头滑下,他时常有这样的感慨。
张谷露出凶相,是在那次与玉州的战役胜利之后。张谷回营,孙觅的队伍没参与那次战役,他便一直等在营中接应。庆功宴上,张谷喝了两坛子好酒。其实张谷知道自己的酒量远在两坛之上,但是享用美人儿不能喝得太多,适量好酒可助兴,若喝得再多便只能败兴了。他步伐极有章法地走进孙觅的帐房,嘱咐门口的卫士好好把守,说自己与孙队长有要事相商,不论是谁,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打点好一切,张谷舔舔嘴唇,大快朵颐的时候终于要到了。
张谷走进来的时候,孙觅正坐在桌前看地图。孙觅看义父满脸通红,知道张谷是在庆功宴上喝多了,先把张谷扶到榻上,便起身要去给张谷倒杯浓茶。不想张谷伸手一拉,就把孙觅紧紧箍在了怀里,整个人欺身上去咬了口孙觅的脖颈,双手开始扯孙觅的腰带。孙觅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被吓愣了,而后他明白过来,张谷对他好只是和李庆一样想上了他!
孙觅虽明白张谷是这军中的首领,但还是不自觉地想把他推开。
张谷看到孙觅的抗拒只觉得更兴奋,他把孙觅压在身下,伏在孙觅耳边说:“乖儿子,我觉得你应当知道,你没和李庆一样被处死是因为我保了你的性命,如果你不希望因为这身子的秘密和与李庆之间的事公之于众,就让爹爹我好好肏一肏你。”
经过李庆之事,孙觅现下只觉得悲凉。孙觅停止反抗,任张谷处置自己。张谷粗暴地扯开孙觅的衣服,又拉下他的亵裤。终于,成熟的果实可以任自己随意采摘,张谷梦寐以求的幼嫩小穴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张谷趴在孙觅的腿间,对他的小穴肆意地进行欣赏。虽然李庆那个禽兽已经操干过这小穴几次,但它还是如初绽的花朵般粉嫩,层层叠叠的褶皱都是花瓣般的形状,这小穴的深处似是能把男人的灵魂吸进去似的。小穴的上方连接着幼嫩的两颗玉丸,玉丸上的阴茎竟有些半硬。张谷似是也被这诡异畸形的身体蛊惑了,沉迷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骂了句“婊子”,一巴掌扇在了孙觅的屁股上,孙觅便也吃痛地媚叫了一声。
张谷舔了舔嘴唇,用手指去拨弄那层层穴肉。孙觅觉得刺痒,但又不敢动,只能咬着下唇任张谷动作。张谷看小穴在手指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黏液,便贴上自己的嘴,仿佛是要吸食甜美的花蜜。孙觅第一次被人舔弄雌穴,只觉得张谷的手法真是比李庆的粗暴磨人很多。张谷很会撩拨他,最愿意用各种奇怪的方法让孙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一比,张谷和周武真是一等一的禽兽,谁也不让谁。
在张谷的挑弄下,孙觅第一次潮吹了。孙觅的灵台已经不大清明,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点情事的甜蜜,但心中还是愤恨难当,因为让他快乐、和他交合的人是他前几个月才刚认下的义父。
“舒服吗?”张谷爬上来盯着孙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