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知道孙觅从不喜欢绳索,因为这东西时常出现在周武的手里。可是孙觅在周璞身下的时候,却又比希望周璞能像他父亲一样把他绑起来粗暴地操干他。孙觅比希望周璞像自己爱他一样,病态地、疯狂地、不可替代地爱上自己。孙觅数次想象着被周璞钳制,想象着自己对周璞来说变得不可或缺,想象着周璞能用那种偏执而胁迫的目光强硬地逼视自己。孙觅只要想着周璞带着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用一种“你永远别想从我手中逃走”的目光盯着自己,就觉得浑身发软,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兴奋得恨不得让周璞把自己干死在床上。
可是周璞却从来没有那样过,他的眼中总是充满柔情。孙觅的心里便总有些失望。
王乐从妆台上扯了根发带把孙觅的手捆在床头,他停顿了一下,又扯了根黑色的绸带蒙上了孙觅的眼睛。
“你这是……”
“看不见我才能更好地想象吧。”
孙觅沉默。
王乐从不抵触孙觅把他想象成周璞,他也早已清晰地明白自己只是孙觅取乐的工具,但至少孙觅对自己比周武对他仁慈得多。王乐也总觉得孙觅对自己和对别人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至少和对外面那些周武的走狗不同。
“我不会出声,你大可以把我想象成他。”
王乐说着附身深吻下去,用手大力揉搓孙觅的乳头。孙觅被王乐吻得舒服极了,他想象着周璞的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双乳,一会儿拉扯乳头,一会儿又在胸口揉捏。王乐的舌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孙觅的上颌,与周璞第一次的性爱如出一辙。孙觅的想象仿佛又更真了些,他颤抖着蜷起双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王乐伸手去摸,发现孙觅的下面竟然湿了,便猜测到他大概是喜欢这个位置,又或者是周璞曾经如此挑逗过他,于是王乐便不停地用舌尖在他的上颌摩擦。口中传来的痒感惹得孙觅浑身战栗,但又异常舒适,他浑身不停地乱动,似是想逃脱这快感,但又比享受。
于是王乐一边撸动孙觅的柱身,一边不停地和他的上颌纠缠。等到孙觅的阴茎硬了起来,雌蕊早已经湿透了。于是王乐拾起旁边的玉势,猛地插了进去。孙觅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吓到,仰头要发出声音,却被王乐强硬地吞下。孙觅想象到身上人若是周璞,他持着这种对自己尽在掌控的态度,粗暴地吞下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兴奋了。
王乐的动作异常粗暴,孙觅下身流出的淫液却越来越多。孙觅的手被束缚在头上动弹不得,又带来了异常的快感。孙觅想象着周璞强硬地箍着本就计可施的自己,又强势地在自己的下面抽插进出,他的那根东西不停地顶撞着花穴的最深处,简直要把自己捅穿了。
孙觅此时真的很快乐,他仿佛真的在黑绸子下面忘却了身上人不是周璞。
王乐越来越粗暴,孙觅的嘴又被他霸占着不能出声。孙觅觉得自己已经喘不上气,整个人飘飘欲仙,只有下身的快感不停地传来。孙觅不知道身上人捅了多少次,他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停,哪怕在这侵骨入髓的快感中死去孙觅也觉得憾了。
何况还是在周璞身下。
终于,孙觅又潮吹了。
黏黏腻腻的液体喷了王乐一手,王乐沉吟了一下,用水盆边的白布擦了擦,便放开了孙觅的嘴。孙觅终于可以喘息了,激烈情事之后的他企图平复自己的呼吸。王乐却并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他下移到面对孙觅的下体,看着粉红色的花朵由于自己刚刚的蹂躏变得有些泛红。王乐毫不犹豫地吸吮住孙觅的雌蕊,用舌尖打开层层花瓣,精准地戳刺在花核上,并且舌尖沿着花瓣的纹路上下摩擦起来。
“别……”
孙觅的呼吸还没平复,又感受到下体遭到了进攻,脱口便是拒绝。
于是王乐停止了一切动作,他站在床边看兴奋的孙觅脸颊绯红,身上沾满了薄汗,淫靡而诱惑。他被束起的双手昭示着所有权,仿佛是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孙觅感受到身上人不再有任何动作,好像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而生气,意思仿佛是说“你如果现在说不要那么我今晚就不会再碰你了”。
他想象着周璞严厉而冷峻的目光扫视着自己的身体,从脚趾看到大腿,从雌穴看到小腹,从乳头看到被束缚的双手,仿佛在用目光抚摸他,挑逗他。孙觅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这种目光之下竟然挺了起来,他感受到雌穴深处有一股骚动,渐渐开始不满足。
快点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