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推开殿门走进去时，孙觅还被绑在床上。他的手腕上已经被麻绳勒出了红肿的痕迹，身上挂着透明的黏腻液体，汗水也散发出一股咸味。孙觅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偶尔发出几阵痛苦的痉挛。

王乐帮孙觅解开绳子，又走到洗澡盆边，伸手摸了摸盆中的水，早已经冷透了。

“王上先休息片刻，咱这就去烧一壶新的洗澡水。”

“你坐下，让别人去烧。”孙觅嘶哑着声音说。

王乐不想让别人看到孙觅这幅模样，便说：“咱去给您烧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别人看到我这样？”孙觅问。

王乐沉默。

“你在门外看了一夜，有何感想？”

王乐心惊。

“你觉得那老东西是为什么没把门关严实？特意给你留了条门缝，不就是希望你能看得爽快吗？”孙觅苦笑着从床上坐起来。

王乐不敢搭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王乐，你昨天看了那么久，”孙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故意摆出一副妩媚的笑容，“你可对我起了什么感觉吗？”

“咱怎么可能对王上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那日在荷花池畔与我邂逅，并不知我是梁王，对我就没有什么想法？”孙觅捧起王乐的脸，像那日初见一般吻住了他。

半晌，孙觅放开王乐，笑着说：“你可知道，我遇到的男人每一个都为我疯狂，知道我这身体的畸变后他们更是狂喜。”

“那么你呢？你虽然是个太监，难道就没有一点邪念吗？”孙觅勾引似的，眉目含情地靠在床沿上。

面对这幅场景，王乐是不可能一点想法也没有的。他虽不通人事，更是个残废之人，但也有着普通人的情感和性欲。孙觅看王乐僵直地站在那里，便知道自己还是要再推他一把。他站起来，从床上拎起昨晚折磨了他一夜的玉势，走到洗澡盆边，将凉透了的洗澡水泼到玉势上，一把一把地把玉势清理干净。孙觅脱下被性事弄污了的红色单衣，坐回床上，双腿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