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光写满了“不应该”的眼睛，瑞翎有些气不过：“白眼狼，我那是为了帮谁啊。”

理亏的明光心虚得摸了摸鼻子：“欸，我想到办法了，你坐着别动等我一会。”

他刚说完，瑞翎就见他跑到了摊主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开始跑前跑后得忙碌了起来，一会送馄饨一会擦桌子的。

瑞翎起身走到了擦桌子的明光身边：“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对啊，还好老板人好同意我做工抵钱。”明光动作麻利得一边擦桌子一边收拾碗筷，“你去旁边坐着等我吧。”

“……我可不习惯吃白食。”瑞翎说着就挽起袖子，想端过他手上捧着的脏碗筷。

明光一侧身躲过了他的手：“别别，你这样的少爷可不适合干这种活，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少罗嗦。”瑞翎不喜欢他这么说，一把扯下他肩上的抹布开始擦桌子。

虽然瑞翎很积极，但诚如明光所说，他这种大少爷是干不了粗活的，没多久就摔碎了几个碗，还送了几桌菜。

不过好在老板实在是个大好人，不仅没有怪罪他们，结束后还又给他们煮了两碗馄饨面当宵夜。

快速消灭完食物的明光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老板，你明天要是还出摊的话，我还来你这边干活行不行？”

“可以，我这摊子这几天生意太好了，一个人也有些忙不过来。”

“你们叫我陈伯就好了。我刚才听你们说话，可是钱袋丢了？”自称陈伯的老板佝偻着背，看着老态龙钟，说话模样虽温和但眉目间却自带一股苦相。

见二人点头，他又道：“唉，最近世道不太平啊……天色已晚，你们今晚可有去处歇息？”

“还不知哪里可以让我们将就一晚。”明光也正愁这事呢。

“既然明天也要跟着我干活，不如今晚就跟着我回去歇息一晚吧？”

瑞翎见明光张嘴就想答应，捏了捏他的手，试探着问了句：“你年岁已大，生意又忙不过来，怎么不让家里人帮忙？”

听瑞翎这么说，陈伯动作一僵：“原本我女儿会随我一起出摊，可她被选为了圣子……家长老伴也因此一病不起，就只好我一人出摊赚钱为她买药。”

明光听出了端倪：“陈伯，被选中做圣子不是很光荣的事嘛，怎么听你这么说好像不是这样？”

“光荣？这样的光荣我情愿让出去，只求他们把女儿还给我。”

见其中似乎大有玄机，明光立即追问：“您能给我们讲讲这祭祀和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