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豫:这是慢动作舞蹈?字母“L”舞?
看不懂,只知道除了手痒、牙痒之外,心也痒……
胡思乱想的时候,“跳舞”的人一点点伸展还原了,手依然于头顶上方扣在一起,胳膊、躯干和腿在一条直线上,像一根垂直入水的钢针,笔直修长之间曲线更显,
想伸出手指将其捏住时,钢针成了弹簧,再后弯成了拱桥,江南青山春水间的石拱桥,刚与柔并济,力与美相融,桥下一道碧溪,桥上一轮明月……
“关豫,你头朝下了——”头朝下的人喊:“扶我起来——”
关豫回神,走过去,在她眼前蹲下,“还以为你可以拿大顶。”
“那是演马戏的人才干的事,我也可以,但要改个名字,叫头倒立,扶我起来——”
“不扶。”
“那我躺地上。”
“躺吧——”
“关豫,你信不信我真——”一句“我真踹你”没说完,腰被一双大手托住,缓缓带起。
“偷练的?”将人抱到放置大包的那个角落里,关豫问。
“没有观众就叫偷?关大哥用词好像不准确——”
“我当观众……”
“……”
“你这叫当观众?”十几分钟过去,麻苏月喘匀了气,抬脚踢人,“邓队和程营他们见了咱们会怎么说。”
“会说祝贺关豫得偿所愿。”
麻苏月:我觉得你诡辩的潜能限,“伯母在包里放了钱,你是不是猜到了?”
关豫点头,“你收着,别跟他们客气,她和爸的退休工资没地方花。”
没地方花?怎么还有这种说辞?麻苏月被逗得笑起,想说不要,又听关豫道:“你一直费心照顾他们,你不收,他们心里不安,怕你丢下我跑了。”
“打算用钱拴住我?”
“太肤浅,把我带上,附赠,行不行?”
麻苏月:把你自己当成赠品,关大木头人儿,你怕是要起飞。
天亮,关豫去找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打问工程队的具体位置,顺带灌壶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