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跟哪个异性这么亲密过，虽然明烛的突然出现和行为让感到很意外，但他觉得与她肌肤接触和爱抚很舒服，石岫青还想跟她一起做更亲密的事。她只是对他见色起意，仗着他失去意识就到处揩油占便宜，但她钻进衣服里的笨拙姿态还是让他怜爱比，他想在这只狡猾的熊蜂身上留下印记，用精液浇满她。没有受到过正常的性教育的石岫青自然而然地以为女人喜欢被粗壮的阴茎插入，能很快感受到快感。即使他知道这里并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但还是掏出了性器，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他以为明烛会喜欢。结果她正了神色，把他推开，说她不想要，说她不会快乐。

“做爱是需要征得同意的，你知道吗？我的阴道不欢迎不请自来的生殖器。”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石岫青严肃地道了歉，穿上裤子。他深深懊悔自己用体型和力量差威胁了她，如果他敢真的对她出手的话，就跟强奸犯没什么区别了。

“明烛，再多告诉我一点，我愿意弥补，我不想给你留下讨厌的回忆。我都听你的。”

他蹙眉哀婉地看着她，眼里充满愧疚与不安。一米九二的高个子就这样委屈地蹲在角落，努力让自己变小点，不让明烛怕他，还在她的视线里紧张地拨弄着手指。

明烛脱了内裤，打开腿，说：“看在你态度认真的份上——你过来，我教你怎么取悦我。”

他不敢站起身，像螃蟹一样蹲着平移了过来，视线刚好与她双腿间的缝隙平行，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殷红的小穴。

她耐心地告诉他哪里是尿道口，哪里是阴道口，并指着内外阴唇上边中间位置的小圆球就是阴蒂头。阴蒂不是只有这么一小点，它还有长长的两只脚在里面，很多阴道高潮其实就是因为刺激到了阴蒂脚而已。阴道只有外面几厘米有感觉神经，最内部是感受不到快感的。阴蒂才是纯粹为了快感而生的性器官，所以他只要抚摸舔舐她的蒂蒂就能让她快乐。

石岫青仔仔细细记下来，按照她的指导，先搔刮着阴道瓣上部，两根手指在穴口附近转动抽插，再加上唇舌舔咬阴蒂激出穴水。他贪婪地将黏黏的汁液卷进口腔，闻她的甜腥气味，在她高潮还未退去的时候用鼻尖戳进细缝，舔着她不太敏感的阴道瓣下部，等候她恢复后再如此循环重复，让她连续高潮。

她的腿间都被汗湿透，躺在台面上真懒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明烛很想踢开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他竟然还想要。

“石岫青，你做的很好，我开始不该招你的。”明烛最后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误。

像两个乖孩子在互相坦白着自己的罪行，互相宽恕对方。

“不，其实我很喜欢被你这样。你可以随你高兴地玩弄我，只是别让我在中途清醒过来了，我法保证我不想对你做出什么。”他站离原地，好让她感到安全，“明烛，我很庆幸你能将你的恐惧和拒绝认真地传达给我，否则我还将犯下更大的。我母亲从来没有教过我这些，我也很少有机会去了解女生的生理结构和痛苦，谢谢你愿意告诉我。我会学着体贴你的感受，我尊重你的每一句话。

“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还是会不甘心，还是会比渴望你的触碰的。如果在我走之前，你愿意给我一个告别吻，我就会永远当你的陌生人。”

她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妥协。她向石岫青走过去，他也手扶着膝盖低下身来，明烛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献出了一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在他心底里最真正的初吻。

石岫青，青云出石岫，他正如山间云般轻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