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还在絮叨,丁明琛在恶意顶她,秋雨装作很累的样子,让母亲注意身体,借口想睡结束了通话。
丁明琛笑着亲她,“真乖。”
他用了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将秋雨挤在墙上,抬高她一条腿架在他臂弯,让她双腿几乎呈“一”字,阴户对着他大大打开。
他插着发红的花心,大手揉搓着秋雨同样发红的乳肉,将它们揉成肆意的形状,舌吻着秋雨,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强势姿态,畅快地占有。
秋雨被他挤在墙上,身体被迫打开到极致,接受他粗鲁的撞击和抽插。
她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肌,随着他一次次撞入,疼得蜷着脚趾尖叫。
随着交合处的水越来越多,滴到地上,秋雨放弃了捶打,勉强抓握着他的手臂,在他臂弯里的小腿一翘一翘,像一艘飘摇的小船,左右摇晃,影子支离破碎。
要射精的时候,丁明琛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放在臂弯上,将她双腿打开,膝盖摁到墙上,只剩花心对着他。
他调整呼吸,手上用力,让秋雨不能动,挺腰狠狠撞进去。
秋雨发出前所未有的痛苦尖叫,像被人用刀凌迟。
这崩溃的叫声只刺激得丁明琛热血沸腾,对着那红肿的花心狠撞了几十下,腰身抖着,畅快地全射在她胞宫内。
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压着秋雨缓了一会才松开,白灼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
他将秋雨抱到床上,让她踩在墙上倒立。
秋雨的阴唇向外翻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带着淡淡的血迹,还有流出来的精液。
想到心爱女孩的私处被他弄成这样,丁明琛看得兴奋,埋首在秋雨的腿间,认真为她舔干净。
秋雨浑浑噩噩,感觉肉身已经死去。
她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多么希望这只是个梦。
……
中午放学,教学楼中人声嘈杂,丁明琛和几名男同学同行。
有名男同学最近在追一名女生,另一名男同学说:“你可以找班长取经。”
那名男同学就期待地望向丁明琛,“班长,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