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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都害羞,秋雨嗔了他一眼,移开了目光。
男孩的大手却动了动,更紧密地与女孩十指交握。
见此,徐念泓已不想去追问儿子为什么流血了。
只要他们俩之间好好的就行了。不是吗。
*
十天过去,丁明琛的伤口完全愈合,恢复得很好。
只是难免留下了一条长疤。
他敞着衬衣,露着紧实的胸膛。
从俊朗如玉的清润脸庞,到尖凸性感的喉结,深刻的锁骨,再到匀称的胸肌,线条分明的小腹,一路下来,流畅,完美。
可现在,那淡红色的伤疤横在中间,破坏了这份美。
秋雨轻轻抚了抚愈合处,问:“还疼不疼?”
她纤指抚过的地方,像羽毛拂过。
丁明琛呼吸加重,长裤有了凸起的形状。
他一把攥住秋雨作乱的小手,气息有些不均匀,“不疼,痒。”
力道有些大,秋雨感觉手骨都要被碾压变形了,她挣了挣,说:“疼。”
丁明琛连忙松开手,揽住她的腰,俯身与她额头相触:“秋雨,谢谢你陪我。这些天,我特别快乐。”
秋雨任由他亲密地蹭,半晌,问了个问题:“要是没人拦着你,你真会那样?”
丁明琛反问她:“我是拿身体开玩笑的人吗?”
秋雨沉默着摇头。
顿了顿,她抬首,以责备的眼神望着丁明琛,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恭惟鞠养,岂敢毁伤。”
《孝经中的两句话,高中时老师与他们探讨过这部儒家的伦理代表作。
剔除当中封建偏激部分,火箭班的师生在一个观点上与《孝经达成了共识:不自爱者不孝,不孝者怎堪担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