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的腰蹭着毯子,性器贴着毛摩擦,里面细软的白毛尖尖被龟头顶端流出来的水打湿,黏成一撇一撇变成一条有些厚度的毛尖,探进那个敏感扇张的马眼里摩擦着内壁
“呃...好痒,呜呜,好痒...”
毛尖只是有着温度的死物,他们尽职尽责的在主人腰部的摆动下动作,阮乔因为性器里面泛起来的痒意而摆着腰,但是这个动作又让毛尖进的更深,刮的更厉害,最细最轻最软的一部分贴着身体里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磨,擦着里面,逼着这条不听话的,越绞越紧的肉腔流出水来,阮乔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他的水流的越来越多,沿着男性的尿道一直流到毯子上,被打湿的毛决心惩罚这个不干净的捣蛋鬼,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只知道阮乔的瞳孔好像越来越涣散了,瞳仁针眼一样小,本来还喘息的嘴巴现在只能干干的开始流口水,然后他的身体猛地一缩,性器抽搐了一下,抵着毯子射精了,当然这还不够,毕竟毛尖尖还留在他高潮射精之后的尿道里,高潮时候兴奋的神经再也抵挡不了这种强大的快感了,尿道口守不住一点东西,连膀胱的口都打开了,早上的时候喝进肚子里的水现在变成透明的尿液,被阮乔抵着,一股股的射出来,甚至因为他过于迟钝,没能及时把性器抬起来的原因,一部分尿液回流,冲击着脆弱的膀胱,
孟铁蹲在阮乔面前,他一点也不怕阮乔看见他,现在阮乔的眼神都已经失焦了,他捏着阮乔的下巴,去看他既淫乱,又可怜的高潮脸,他的口水淌了满下巴,瞳仁微微上翻着,露出下面的眼白
“怎么被一条毯子也能玩成这样啊,宝宝。”
“这样子真的还有办法上台吗?”
“宝宝?醒一醒?”
孟铁把阮乔从地毯上拉起来,那簇一直折磨着他的毛尖终于也从马眼里滑了出来,他把软着的阮乔放到一块稍微干燥的地毯上,刚刚那一片已经被他自己的精液混着尿水打湿了,
得想个办法让他清醒过来才行,孟铁苦恼的思索着,说实话,他的智商在这时候有些不够用,不过人只要受到刺激就能清醒了吧,
男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粗大的性器一下子从里面弹了出来,孟铁高中的时候总被他的兄弟们拉到厕所一起去比大小,虽然这挺烦人的,孟铁不是很想对着除他老婆之外的人展露自己的性器官,不过有一句话让他很受用
“我去,孟哥,你这么大,以后,你家那位不得被勾得拔不出来啊。”
孟铁的性器是他所认识的朋友中最大的,不是骇人的可怖,而是介于正好和过分之间,青筋鼓起,顶端翘着往里面勾,有点像是狗的几把的样子,
那地方被阮乔自己弄得已经很松了,对着侵入者门户大敞,一副乖顺样子,但是这种乖顺能获得入侵者的怜惜么,很显然,不太行。,性器抵着穴口跳动着,这是孟铁给阮乔的最后一点提醒,然后他没有丝毫停顿,挺腰把自己埋进阮乔身体深处,缓慢抽出半截,再快速地插进去,内翘的龟头在往外退的时候总会带起一点内壁的软肉,勾着往外面拉,男生的力道又狠又重,没几下就把还在迷蒙中的阮乔弄醒了,孟铁兴奋的直喘,眉毛扬起,浑身淌汗,
“宝宝,老婆,你醒了啊。”
“舒服吗?嗯?是不是比你的手指好用多了,
缺,缺按摩棒的话可以找我啊,怎么不找我..”
"自己弄的喷尿了后面也没出来,废物小鸡吧怎么比后面先喷了,嗯?"
“管不住尿的废物小鸡吧,宝宝有没有在舞台上尿出来的时候啊,嗯?因为喝的水很少又来回变着位置,所以滴下来就像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