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做的那些事”
“我做了什么事?”
“嘿,你小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当本大人吃干饭的!”
看谢铭不上道,翟琦拿起鞭子往他身上啪啪啪打了三下,力道只用了平时审讯的十分之一,他觉着自己没使多大劲,可谢铭疼的吱哇乱叫,他在家享福享惯了,哪见过这阵仗、吃过这个苦,当场就把自己往日做的那些事都给招了出来,什么赌博出老千、偷隔壁邻居家寡妇亵衣、去人地里头盗菜拿去卖,等等等等。
“老子问的不是这些事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北镇抚司的诏狱,你觉得本大人会管你那偷鸡摸狗的小事儿?”
“可我除了这些,也没干别的事了”
“看着老子手里的鞭子,你再好好想想”
“我想、想”
瞟眼翟琦手里的长鞭,谢铭仔细回忆着过往,想半天还是没想出来能有什么事跟北镇抚司扯上关系的。
“怎么?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本大人帮帮你?”
等的不耐烦的翟琦放下鞭子,从桌上拿起老虎钳,在谢铭眼前晃了晃,结果这一晃,让本就心脏受不了的谢铭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
看谢铭这么不经吓,翟琦趣地放下钳子,自己还有十来套刑具还没展示给他看,他咋就晕了呢。
“翟大人,要不要小的用水把他浇醒给您接着审?”
站在牢房外看着的狱卒小厮讨好地对翟琦说道。
“那还用问,拿水来!”
效果还没达到,他可不能晕,接过小厮递来的水,翟琦手一扬,浇在了谢铭脸上,他醒后,看到自己还在大牢里,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又开始向翟琦求饶,在翟琦连逼带诱、变态似的审讯下,谢铭的心态直接崩了,期间是又晕了两次,一晕很快就会被水浇醒,如此反复。
一个时辰后,翟琦看差不多了,警告谢铭今后不许再聚众赌博,再让自己看到他作奸犯科、踏进赌坊,直接拿刀要了他的小命,吓得谢铭再三保证以后绝不再赌,再赌他就是狗。
捡回一条小命的谢铭捂着伤跌跌撞撞回了家,一回家就躺床上不住颤抖,夜里直接发起了高烧,一个劲说胡话,谢伯心里有点心疼儿子,但又认为他活该,不这么做,儿子永远改不了好赌的个性,自此之后,谢铭果真不再赌了,就连家门都不敢出,成了不折不扣的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