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着聊着,很快就来到雨街巷,在家门前,两人告别。
第二日吃早饭时,白蔹和娘说了让皇甫屹川帮忙“教育”谢铭的事,同时又告诉爹娘,今后在皇甫屹川面前不要再提两人成亲的事。
“爹娘也是为你着急啊”
“娘,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你们想过没,我嫁人了,悦己坊怎么办?就靠你们两个,能把悦己坊做大吗,我现在只想挣钱,把咱家原先的大宅子买回来,以告慰爷爷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宅子买回来,咱家就有祠堂了,你俩也不用把爷爷奶奶的牌位供奉在你们屋里,让爷爷天天看着你俩吵架,他在地下都不安生,所以,不要再说什么成亲不成亲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经过白蔹苦口婆心的一番劝说,爹娘才答应不再催自己成亲。
到了营业时间,谢伯早早来到铺子开了门,白蔹把计划告诉他,得到他的赞同后,当天傍晚时分,正在赌坊玩的开心的谢铭被薛皓带人押走了。
诏狱牢房内,翟琦已备好刑具在等着他,人来了后,直接绑在架子上。
从在赌坊看见薛皓那会,谢铭就已经害怕了,看锦衣卫们在赌坊找人,他还纳闷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走运,不想人家要抓的人竟是自己,从一帮赌徒中认出谢铭,薛皓二话不说上前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揪出了赌坊,被吓傻的谢铭一路上不断大声哭嚎,直喊自己的冤枉的。
“翟大人,人交给你了”
完成抓捕任务,接下来就是翟琦的事了,薛皓朝他点下头,带人走了,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刑具,谢铭当场尿失禁。
“大人,我究竟犯了何罪,您让我死也死的明白点”
“你是谢铭?”
“是”
“你家住城南街的柳条巷?”
“对对,大人,我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没作奸犯科、没贪赃枉法,您要明察啊!”
“既然你是谢铭,那我们就没抓,即便你不是谢铭,进了这个地方,也甭想活着出去,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本大人只管审讯,你若肯招,我让你少吃点苦头,你若不肯招,看见没有,这桌上的刑具,挨个给你用个遍”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大人,您看我这身子骨这么瘦弱,您那些刑具别说挨个用一遍,随便拿出一样招呼在我身上,小的也受不了啊”
“知道承受不住那就招了吧”
“我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