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跟来的管家走到白蔹面前,提出给她带路,桃花莫名其妙上前,又莫名其妙看着荣伯带着沈姑娘离去,摸摸小脑袋嘟囔着走了。
“夫人”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夫人,沈姑娘她。。。”
去而复回的管家先白蔹一步走进屋内告知夫人,可他话还没说完,白蔹的身子就踏进去了,看她厚着脸皮不请自来,皇甫夫人挥手让管家出去。
“我没请你,你来干什么?”
“您老害的我的悦己坊都要开不下去了,我不得来跟您问问原因”
看眼皇甫夫人,不等她请自己落座,白蔹自个找了个位置坐下,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在长辈面前,你怎么如此放肆,把你那腿放下来!”
皇甫夫人瞧着白蔹没有规矩的样子,立刻出声训斥,岂料白蔹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心上。
“什么长辈?这里哪有长辈?大家都是平等身份,我来就是想问问皇甫夫人,你凭什么阻断我悦己坊的货源,不让我开门做生意?”
“谁说我不让你做生意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是我做的?”
“要没您老的指示,那些工匠、布商会放着赚钱的机会不要?要没有您老在背后搞小动作,我的悦己坊能变成现在这样?我的铺子装修还没装完工人们就全都走了,我知道你娘家在京城的生意不小,您在商会的地位也高,可我沈白蔹也不是吓大的,你以为你耍这些小计谋就能搞垮我的悦己坊,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是吗,既然沈姑娘不在乎,那又为何舔着脸来府上找我?你要有办法,还用得着来找我兴师问罪?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别以为你在京城有点小名气就沾沾自喜,做生意,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么说你承认那些事是你做的了?”
“承认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皇甫夫人才不会被白蔹吓到,在她眼里,白蔹的行为语言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实际上她根本就没解决的办法,不然也不会一得到消息就急着来找自己。
“按我大明律法,打压同行、破坏市场、扰乱经济秩序,重打一百大板,罚银千两,您看您是自个去兵马司认罪呢,还是我带您去?”
“哼,小丫头片子,你带一个我看看,别说去兵马司,就是去刑部、去北镇抚司,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