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达带着手下们去后院吃饭,吃完饭两两一组进房间休息,白蔹是唯一的女子,拥有单独一间房,这回她没心思胡思乱想,躺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小呼噜此起彼伏。
白蔹睡的是香,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中可乱了套,她写下书信一走了之,几天不见人影,爹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样,问着闺女下落了吗?”
“没有,我都没进北镇抚司大门,就让守门的侍卫给轰走了,跟我说木香几天没来了,他们好像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那么个大活人,怎么能说没就没呢,我这两天心慌得不得了,她爹,要不咱们去衙门报案吧”
“报什么案?报咱闺女失踪?木香是北镇抚司的人,就算去衙门报案了也不会有人管的,你去把闺女写的那纸拿来我再看看!”
沈大俞急归急,脑子还算是清醒的,让孩她娘拿来纸条,他又仔细端详了一阵。
“从字迹潦草程度看,咱闺女走的时候一定很匆忙,她说她和皇甫大人一块去办案,过几天回来,那就是她跟皇甫大人在一块”
“她爹,要不你再去北镇抚司打听打听皇甫大人的去处?”
“我疯了,还是你想盼着我早点死?皇甫屹川是门大人的心腹手下,北镇抚司办的案子,那都是皇上授意的,我明目张胆去打听,你觉得合适不?人家不把我抓到诏狱才怪,我前阵子刚从那出来,打死也不想再去一回了!你在家待着等闺女,我去饭馆找庆儿,他现在不是在刑部任职吗,又跟那个什么刑部司主事关系不,兴许能打听到点什么”
不放心的沈大俞嘱咐妻子在家等女儿,他则趁着天黑前赶到饭馆找花庆,他到的时候,恰好花庆和江如云坐在一块讨论案情。
“庆儿!”
“沈大叔?您这么焦急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木香不见了!”
沈大俞往花庆的桌前一坐,看他行色匆匆赶来,花全以为他出了啥事,关切地走上前询问。
“木香?木香是谁?”
“木香是白蔹的乳名”
江如云第一次听到木香这名字,扭头问花庆木香是谁,得知木香就是白蔹,了然地点点头看向沈大俞。
“您刚说白蔹不见了,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三天前,她留下一个纸条,说是和皇甫大人外出办案,让我跟她娘别担心”
“既然是和北镇抚司的人一起去办案,那不会有事的,兴许明儿个就回来了,老弟你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