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刺客一刀砍死自己,白蔹连忙撇清和北镇抚司的关系。
“你既不是北镇抚司的人,为何会认识他们两个!”卫丰的手下拔出佩剑指着白蔹说道,刚她和皇甫屹川的话几人可都听着呢,亲耳听她一口一个大人地叫着,她怎么可能和北镇抚司没有关系?
“认识他两就一定是北镇抚司的人吗?照您这么说的话,那在这京城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都得是锦衣卫了,北镇抚司的人那么招摇,成天跑来跑去,老百姓们想不认识都难”
“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是谁?”
“小的谁也不是,我充其量就是给北镇抚司的大人们跑腿的,连打杂的资格都没有,我跟他们没有一丁点关系,几位大爷千万别把我跟北镇抚司这帮人混在一起,我跟他俩根本就不熟,也不屑与他两为伍!”
“听你这口气,你对北镇抚司很不满?”听出白蔹话里带着怨气,刺客们来了兴趣。
“岂止是不满啊,您就说大明朝的百姓有几个对他们没有怨言的,北镇抚司仗着有皇上撑腰,在京城为所欲为,惹得百姓们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他们自己还觉得自个很帅,我呸,朝廷的走狗,我都瞧不起他们!”
亚麻跌亚麻跌,大哥,你两别这样看我啊,我好怕怕。
白蔹这么说是为了打消刺客们的疑虑,给三人寻找逃跑的机会,可身后的皇甫屹川、翟琦不知道她的打算,听她骂他们是朝廷的走狗,两双眼睛恨不得把白蔹身上戳出几个洞,翟琦更是后悔刚才不该救她,就该让沈白蔹烧死。
“扶我起来,我要亲手杀了她!”听完白蔹的话,皇甫屹川的绣春刀蠢蠢欲动,翟琦也想扶他起来,可身体不允许,两人屁股刚离开地面没有一寸,又重重地跌坐下去。
“你这丫头倒很有胆量,当着北镇抚司人的面就敢这么说,看来你确实不是锦衣卫”
白蔹这一骂,让几人打消了对她身份的怀疑,相信她确实不是北镇抚司派来的人。
“那当然,我刚才骂他们是朝廷的走狗都是轻的,在我眼里,北镇抚司的人就是一些没有人性、没有道德、没有脑子的杀人机器!”
“北镇抚司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们?”
“我能不恨他们吗,我差点死在诏狱,亏他们还号称大明第一情报机关,连我的身份都查不清,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诏狱,诏狱你们知道吧,那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奇臭比是阴风阵阵,你们想啊,他们抓了那么多人、杀了那么多人,那些人死得有多惨我就不形容了,想必几位大爷也能猜到,那些个冤魂游荡在诏狱,我被关在那一夜,担惊受怕了一夜,那滋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放屁!你在诏狱睡的那么香、呼打的那么响,怎么叫都不醒,这事儿你怎么不说?
翟琦是起不来,他要能起来,高低得砍沈白蔹十来刀,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