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达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拿着刑具走上前,见此一幕,钱休贵和白蔹吓得纷纷瘫软在地。
“大人,且慢动手!”看眼瘫坐在地的两人,皇甫屹川附在门达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门达点下头,让皇甫屹川押着二人走了。
白蔹不知道皇甫屹川跟上司说了啥,只见他说完,走到自己面前招下手,紧跟着几个锦衣卫上前押着自个和钱休贵往门外走。
“大人,你要带我去哪啊?我真不是汉王的人,你就放了我吧,我胆子可小了,经不起你这么吓啊!”
虽然不清楚皇甫屹川要带自己去哪,可直觉告诉白蔹一定不会是好地方,本就是学历史出身的她早在史书中看过,历史上的北镇抚司之所以能让文武百官丧胆,是因为他们很擅长用刑,满清十大酷刑在诏狱那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凡是进了诏狱,白的也能变成黑的,为了让犯人招供,他们什么刑法都能使出来,想到这,白蔹更害怕了,一个劲求饶。
不到半刻时,皇甫屹川在一扇大门前停下,借着微弱的灯笼光亮,白蔹抬头瞧见大门上赫然写着“诏狱”两字的牌匾。
“老子不进去,我都已经招供了,你们为啥还把我抓来诏狱,我不服!”瞧见诏狱的牌匾,钱休贵激动起来,死命地挣扎。
“我不进去!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对我用刑!救命啊!杀人啦!”
任凭白蔹和钱休贵如何嚎叫,皇甫屹川等人都充耳不闻,一路带着他们进了臭名昭著的北镇抚司诏狱,刚走进去,白蔹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腐臭味,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皇甫大人!”
“开门!”
被拖着往里走了一阵,皇甫屹川来到一座牢笼前,守门的侍卫上来对他行礼,随后迅速打开牢门,锦衣卫们押着白蔹和钱休贵走进去,将他两的手脚熟练地捆在刑具上。
“你们要干啥?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招不出什么来啊,大人,咱有话好好说,北镇抚司不是很厉害吗,什么事都能查个一清二楚,你们可以去查啊,等你调查清楚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皇甫大人,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汉王的同党,我一心忠于皇上,忠于大明,争当三好青年,遵纪守法、尊老爱幼、清清白白做人是踏踏实实当肥宅,我贪生怕死又胆小,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和汉王同流合污,你们要相信我啊!!”
“我是被汉王胁迫的,皇甫大人你们明察啊,我要面见皇上,揭发汉王的暴行立功,我弃暗投明,我什么都交代,饶命啊!!”
几个锦衣卫确认两人的手脚都已结结实实捆好,井然有序地退出牢笼,皇甫屹川让守卫锁好牢门叮嘱道:“里面的二人是重犯,天一亮交由皇上审讯,一定要严加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
冷冷瞅眼绑在刑具上的二人,皇甫屹川带人走了。
“大人,你别走啊,别把我留在这里,放了我吧!”
“皇甫大人,我好歹也算功臣,不说好酒好菜招待我,最起码也给我安排个上等客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