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奈点头，“算是吧。”

小丫哈哈大笑。

后面，小丫也跑到老牛身上了，两人一直聊天，从东讲到西，从这讲到那。

两人讲到夜已深，可这次小丫说什么也不愿意去睡觉。

姜余只好继续陪着小丫聊天。

后来，聊着聊着，小丫靠在姜余怀里睡着了。

月光如水，撒在林间。

姜余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怀中的小可人，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因为按照小丫这天赋，姜余想不到任何办法能让她获得长生。

就算是以后她成为了真正的修行者，寿命获得了提高，可那和真正的长生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或许，一两个甲子之后，当小丫老了，甚至是不在人世间了，他姜余还是如今这般模样。

虽然长生，但是亲眼看着那些陪伴在身边的人相继离去，好像，长生也就那样了。

难怪那些得了长生的仙人们都不由而同的选择了远离尘世，或许，这便是原因之一吧。

“唉。”

姜余轻轻叹息一声。

随后，他又轻手轻脚的将小丫送回卧室，给她脱掉外衣，盖上被子。

临走前，姜余轻轻的在小丫脸上亲了一口。

“姜余……”

小丫小声嘀咕着，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过。

原来是个梦话。

小丫应该是做了一个梦，不过看她这样子，不会是个太好的梦。

小丫不是傻子，很多事，其实她都懂，只不过有的没有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