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容槿张了张嘴,下一秒又泄了气,眼眸微动黯然神伤。
“我是在给容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然……”闵彦殊发狠咬着他的耳垂,“把你送进监狱里关着,叫七八个男人一起肏你小批和后面的小屁眼。你才知道,我对你有多好。”
呜呜呜,不行的……
柔嫩的雌穴小巧精致,才给闵彦殊肏了几次已经呈现合不拢的娇弱模样,如果再多来几个人,再肏几次,一定会变成熟烂的果实,一揉汁水喷溅,浇在每个人身上。
“到时候,你大着肚子还要挨操。”
“不要说了!”他好像预见闵彦殊所说的未来,一个劲钻入笼罩他的怀里,“我只要老公一个人,不要别人……你不能抛弃我……”
可怜的央求落在闵彦殊耳中却是悦耳的承诺,他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也不再为难缩在怀里的祝容槿,“吓你的,我怎么可能把容容让给别人。”
“容容只能是我一个人。”
……
玻璃花窗透的光线交,剔透如宝石融火焰。高耸堆叠的绘画繁杂,由玻璃花窗泄光,光影掠过闵彦殊双肩,一轮滑去,他陷入黑暗。
玫瑰窗下的王储捧一本书,急躁重度,空荡的大厅回响震耳。光线侧斜,聚集在台上,金黄色头发是皇室独有特征。
军鞋止步于台阶。
王储拎着书角,纸张撕扯断裂,一本有颇有重量的书不能靠一章薄纸承担。好在他收收手及时,才避免有限的纸质书籍得以保存。
“你来了!”随手一扔枯燥味的书,扉页迎风飞扬,那人几步下了台阶,还不及闵彦殊肩高的少年,眉飞色舞道:“我等你很久了,你比我想象的晚来几分钟。”
闵彦殊右手搭肩,微微屈腰,“抱歉,王储殿下。因私人原因耽搁了。”
“因为你来自贫民窟夫人吗?”他瘪嘴,抱手在胸前踱步,为闵彦殊亲近他的贱民妻子而感到背叛,“你不是最讨厌他们这些贱民吗,我以为你的新鲜感只维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