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裸着的身体遍布着青紫交的痕迹,有鞭痕、有掌印、有细小的针扎孔洞,甚至还有烙铁留下的灼烧疤痕,尤其是在她的额角,竟刺着一个不比巴掌小多少的硕大奴印,是一个笔画清晰的“奴”字,隐约可以看出是云系舟的笔迹。明晃晃的一个丑陋印记便将好端端的皮肉和娇美的容颜硬生生毁了个彻底。
“看不出来吧,姓云的对待自己的奴妻可比为夫狠心多了。”凌渊垂下头,在思玟怔大惊失色的脸上落下一个很轻的亲吻,手指沿着她白雪瑕的侧脸缓缓抚过,慢悠悠道:“至少我不会把你扔给其他男人管教,更不会毁伤你的肌肤。”
“……”思玟在他怀里挺起乳尖,奶头上的花铃摇曳晃动,叮当作响的铃声仿佛最有力的反驳。
“咳……这不算。”凌渊恼羞成怒,曲起手指对准肿胀挺翘的大奶头惩罚似的重重一弹。
“啊——”暗含气劲的手指精准地弹击在敏感娇嫩的乳头上,电流般的汹涌快感随之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思玟的身体被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支配着,腰腹在凌渊怀里不住扭动挣扎,乳房止不住地猛烈摇晃,带动乳尖上的两枚红樱桃似的奶头随之乱跳。
凌渊心满意足地欣赏她胡乱颤抖的娇躯,更加汹涌强悍的凌虐欲油然而生,做恶的长指片刻不停,一下接一下弹击在肿胀充血的奶头上,夹杂着酸麻酥痒的阵阵快感接二连三刺激着小奴妻敏感的奶头。
“嗯啊——啊呀!”
“夫主对你的奶子进行调教,怎么算是伤害你呢?”凌渊沉声质问。
“啪”一个弹指快速精准地落在奶头上,思玟低声惊叫,本能地往凌渊怀中缩去,尽可能躲避对方狠厉残忍的弹击酷刑。
“那是在提升你身上骚肉敏感程度,能让你更好的服侍夫主。”
“啪!”又是另一下快而准的弹击落在另外一只奶头上,思玟绷紧足尖,身体疼得发颤,眼泪直流。
“为夫亲自调教,你该心存感激才是啊。”
“啪——啪——啪——”
……
直到两粒乳头犹如肿胀的拇指一样颤颤巍巍挺立在乳尖,凌渊终于暂且停下施虐的手指,指着筱蕾被扎穿的乳头阴蒂对思玟道:
“你看,她只是被打上了乳孔蒂孔,却未穿戴乳环,她的夫主是一点体面都不愿给她啊……啧啧,实在是太狠心了,这样的奴儿都敢扔到我府上接受调教。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算是我的妻妹,玟奴,你说我该如何款待她呢?”
南城奴礼规矩森严,奴妻奴宠们平时接受的管教束缚越严格则代表夫主越是看重越是宠爱。在南城百姓普遍的认知里,像思玟这样佩戴全套束具、以最严厉的规矩管束着的奴妻其实是最有体面、最得夫主宠爱的贱奴,虽然在身份上再转变的可能,但总是人敢随意欺辱。
可像赵筱蕾这样被夫主随意处置、转手他人的奴妻,便真的如同物件一般,毫尊严、任何人都可以恣意玩弄,即便是玩坏了、玩烂了也换不来夫主的半点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