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炮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撕裂般疼痛伴随着被炽热肉棒填充的快感自双腿间的秘处蔓延到全身。思玟攥紧身下柔软的衾被,泛红的眼角沁出不知是羞耻、厌恶或是欢愉的泪水,然而甬道里的媚肉却本能地绞紧,讨好似的缠裹着登堂入室的异物。
被占有、被征服的同时,身体不能自制地升腾而起销魂噬骨的快感。思玟伸长脖子喃喃呻吟,眸光越发迷离,花瓣般的唇瓣微张,银丝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挂出。
与此同时,凌渊在她身体里挺送插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硕的肉茎刚刚没入甬道,鹅蛋般的龟头在宫口轻轻一蹭便又毫不留恋地整根抽离,翻出一圈湿滑鲜红的软肉,紧接着又对准鲜红的肉洞,以更加强悍凶狠的气力狠狠顶撞进去,让温暖紧致的穴肉彻底吞没阳具,深黑色的阴囊随着他挺腰送胯的动作,接二连三拍打在雪白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
两名稚儿被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吸引了注意,澄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往二人交缠欢爱的方向看来,花瓣似的小嘴“咯咯”发笑。
意识到亲生儿女正在注视自己,思玟又羞又耻,凤眸痛苦地闭起,一手握拳塞入口中,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淫秽而破碎的呻吟。
然而凌渊却不允许她这样做。
紧握成拳的右手才刚触到齿关,手腕就被凌渊扣住,继而手臂被大力拉开,按在身侧,凌渊死死箍着她的腰,一次次凶狠顶弄到最深处,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思玟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和肉体撞击拍打时发出的“啪叽”声里显得格外清晰:“想叫就叫出来!云系舟干你的那些年,你可不曾叫喊得如此淫浪!”
思玟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的快感之中,随着凌渊更加疯狂暴烈的占有掠夺,过激的快感在身体里狂奔乱窜。她越发意乱情迷,已经顾不上孩子们的凝视,一边甩动着奶子一边迭声浪叫,微凸的小腹鼓胀痉挛,大股大股热尿坠在下腹,刺激得她尿颤不断,时刻被飘飘欲仙欢愉快感包裹、支配。
“你明明就很喜欢……很喜欢被我干!”凌渊挺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几乎要淹没思玟急促的抽泣声。
“……为什么要逃!”龟头雄劲悍然地肏开宫口顶进子宫,凌渊捧起思玟的脸,看着她萦满水雾的美丽眼睛,一字一顿压低声音道:“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痛苦吗?每当在水镜中看到你与云系舟缠绵欢好,我便心焦如焚,恨不得马上带兵把东荒城夷为平地,捉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浸猪笼泄愤!”
“我与你好不容易有了骨肉,你却视他的命如草芥说不要就不要了,转头却与云系舟生儿育女……”凌渊低声怒吼,阳具又一次全根插入:“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所有人给我那可怜的孩子陪葬!”
可是他终究下不去手。
在思玟离他而去的那些年里,他设想了数残忍又酷烈的刑罚准备对付这个胆大妄为不服管教的小逃奴。可是直到真的见了她、捉了她,眼看她连小小的惩罚都受不住而哭泣落泪的可怜模样,他又忍不住心软,那些过激的手段完全被抛在脑后。
他数次心疼手软、数次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又在思玟一次又一次挑战自己忍耐极限的时候忍不住生气,有很多瞬间他甚至害怕有朝一日自己会彻底克制不住暴烈的脾气把她肏死在身下。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寻常奴妻那样乖顺听话呢?
凌渊恨恨地想,随即泄愤似的一挺腰,肉棒又往肉洞深处凶狠一顶,心满意足地欣赏她脸上每一个屈辱、不甘和沉溺于情欲中的表情,变态的凌虐欲越来越疯狂,几乎淹没了其他情绪和所有的理智,如痴似狂的目光死死抓在思玟身上,片刻都不愿放松。
被他牢牢压在身下的小奴妻眼尾飞红,双唇微微张,美丽的胴体染上一层情欲的潮红,犹如邀请般引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