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玟仿佛终于从他轻描淡写话语里回忆起前一日遭受到的残忍淫刑,双目惊恐地寸寸睁大,不愿接受现实般剧烈摇头,身体慌张地扭动,试图摆脱即将面对的可怕现实。
“不!你在说什么假话——不会的!你不会那样对我的……”
“你都可以一次次毫歉疚地离我而去,我又为何不能这样对你?”凌渊眼中倏然闪过一道冷厉的光,紧接着手指瞬动,毫预兆地迅速拔出封堵在穴口的粗硕淫具。
电光火石间,思玟只觉下体的鼓胀感豁然一松,随即一鼓凉风急速窜入,尿道闪过一道奇异的感觉,一大股滚烫的水流激涌而出,令人痉挛的可怕快感在身上迅速蔓延,眨眼间便从足底笼上发稍。
“啊——啊!”思玟浑身剧烈颤抖,纤长细眉的脖颈高高扬起,尿洞里骤然喷出一大股混杂着灼精爱液的尿水,每一寸皮肤都跟着发痒发热,身下尿口肉洞齐开,仿佛两张生在下体的小嘴,争先恐后喷射出阴精尿液,在云朵般轻软的被褥上留下一大滩水渍。
“啊呀——什么、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了!呃嗯——太快了!下面要被冲烂了——”
新肏开的尿穴内壁格外稚弱敏感,又猛地遭到湍急热尿的冲刷,刺激可怕的快感瞬间笼罩思玟全身、完全支配着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迭声浪叫,直到漫长的高潮余韵过去,清明的理智才缓缓回归,强迫她直面自己面目全非、毫尊严的身体。
“是不是很舒服?”淅淅沥沥的尿水终于落尽,凌渊微微用力按下思玟的脑袋,让她清楚地看见两腿间被迫开了苞的新穴,甚至伸出两指,残忍地把尿洞撑得大开,让她看清内里不住翕张嫩肉,促狭又恶劣地调笑道:“可惜就是再也憋不住尿,彻彻底底变成为夫的小骚奴了。”
思玟怔愣一瞬,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一样软下身体,瘫倒在凌渊怀里,双唇剧颤,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细碎声响。
“别不开心啊,还有更好玩的。”凌渊手持玉势,漫不经心地轻轻捅了捅羞涩的小尿洞,捅得思玟不禁瑟缩着收紧下腹,双腿徒劳地夹紧,口中呻吟倏然变调。
凌渊亲了亲她震颤的长睫,轻柔地吻去眼睫上细碎的泪珠,接着击掌唤人端来热水和针具。
“……虽然空青前辈可以代劳,但下面这一项,我还是想自己亲自动手。”凌渊捻起数根长针缓缓靠近思玟身下。
思玟眼中还带着泪水,失去光彩的眸子里却再也没有了波动,不惊也不怕,就这么怔怔愣愣地看着凌渊手中长针一寸寸逼近自己光洁的阴阜。
她不挣扎不逃避的态度让凌渊很是满意,下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手指翻飞间,数根长针渐次扎在洁白瑕的皮肤上。
他常年习武,内力雄厚,每一道气力都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太重,少一分则太轻。精神恍惚任人宰割的小奴妻呆呆愣愣,只觉得光裸的阴阜上忽而骚痒难耐,忽而胀痛难当,最后一针刚落下没多久,整片皮肉顿时灼热得仿佛遭受火焚酷刑。
紧接着,随着凌渊将数银针一一拔除,只见细白肥厚的阴阜上先是出现数细小鲜红的血点,很快又如昙花一现般迅速隐没。
凌渊凝眸细看片刻,随即手中略一用力,玉势毫预兆地捅入尿穴,过激的快感再一次让思玟剧烈颤身,发出变了调的细碎呻吟。
与此同时,只见奇异的红光在她身下迅速一闪,一整支靡艳的荆棘花在光洁细嫩的阴阜上层层绽放——原是他在用银针刺扎皮肉时在皮下留下针眼并往其中注入内力,使之永生法闭合,一但动情,便会催动皮下内力勃发,让整片象征归属权的淫纹彻底显露出来。
“如此一来,你到死都要留着我给你留下的印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