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在脑海中出现,思玟就被吓得猛的一个哆嗦,可是还没等她匆匆拉回自己的理智,身下的异样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身体承受了凌渊几近暴虐的肏干,她的脑识可以说是一片混沌,先前在刑房中发生的很多事情,一时半会也记不太清了,如今做好心理准备才敢缓缓往身下看去。
这一看却如同天灵盖上被人用力砸下一记重拳!
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被凌渊灌入了多少精尿,又高高耸立起来。她越过高耸的小腹艰难望向的下体,所见更是远远超出她的认知。
下身幽密森林般的耻毛早就被剃除得一干二净,光洁白嫩的阴阜毫遮掩地暴露在外,原本粉嫩娇美的花唇向两旁微微张开,花瓣猩红夺目,论她怎样竭力收缩都再也法彻底闭合花缝。
只有长时间沉溺于情欲之中、彻底放纵淫欲的女子私处才会是这般模样。
怎么会……不、不会的!思玟痛苦又震撼地连连摇头,始终法相信自己眼睛。
可是双眼所见却又如此清晰残忍,刚经历粗暴情事的玉户充血红肿,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花汁爱液,沉甸甸地垂在两侧,再也不见昔日羞涩娇美的风姿,原本柔美紧闭的逼缝再也法合拢,花瓣包裹不住的阴蒂变得又肥又大、陌生至极,足有成人拇指大小,因被剥去了一层外皮而呈现出粉嫩的颜色,宛如成色极好的红玉从层层花瓣中探出头来。幽森神秘的私处穴口半张,即便没被爱抚触碰,也在不住地淌出汁水,弄得整片玉户泥泞不堪。
目光往下,竟见一柄玉势整根没入自己双腿之间。被迫为奴多年,她早就习惯日夜含着玉势,本不该如此惊恐,然而这一次目之所见的玉势与过往截然不同,它非是插入花穴中,竟是硬生生插在阴蒂之下的尿口里!
腹中肿胀、尿意积攒在下体憋得难受,她原以为只是像过去一样被锁尿棒堵住了尿口,谁知贯入其中的却是如成年男子肉棒一般粗大骇人的假阳具!
女子的尿口细如尘埃,怎能容纳这种淫具!思玟又气恼又匪夷所思,下意识伸手探入腿间,想要取下身体里的异物。
“我劝你不要动它。”凌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否则又要哭着求我为你戴上。”
“……”一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思玟就想起他种种淫虐凌辱人的手段,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似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凌渊从身后靠过来,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熟练地向下探,拂过微耸的小腹,越过光滑的阴阜,在被残忍撑大的尿口处痴迷地流连,粗糙的指腹沿着尿穴外微微红肿外翻的软肉一寸寸掠过。
电流般急促酥麻的快感自下体生出,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须臾便笼上发稍,直窜脑髓,娇柔助的身体因恐慌而不住颤栗。
“空青前辈不愧是医道圣手,不过片刻便在你身体上开发出一处新的骚穴服侍为夫,你说她厉不厉害?”
思玟心头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预感,仿佛什么永远法接受的局面即将成为现实,她一寸一寸回首,看着凌渊戏谑促狭的双眸,轻声问:“什么意思?”
“就是这里咯,”凌渊握着尿穴中的玉势根部,轻轻往外抽出寸许,不怀好意道:“你还没发现吧,从此以后这里也成了一处用来伺候人道骚穴,为夫用得上时,它便要打开等待挨肏,用不上时,日日都得被堵住,否则岂不是将你的骚尿漏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