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聘转动轮椅上前将她稳稳地接了住。
望着怀中已然面无血色的小女人,池南聘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
她一直在硬撑,她受伤的程度远超池南聘的想象。
池南聘浑身的冷意陡然上声,转头冷斥,“走!”
池家的保镖撤的很快,转眼而功夫,屋内只剩疼的浑身抽搐的李延吉和冼司一家。
“冼司……你敢害我!”李延吉死死地盯着冼司,咬牙切齿地嘶喊着。
他向来心胸狭窄,奸诈狡猾,手段及阴。
一般他这种人,有什么怕什么,李延吉也一样,不怕被人明枪明剑对着干,却怕别人背后使阴招。
他这次被冼司给坑了。
并且还是一个大坑。
所以他现在所有的怒气和仇恨不是放在被他得罪的池南聘身上,而是在阴了他的冼司身上。
冼司明显也知道,只是一个劲地急着解释着,“李总,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跟池南聘的关系,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赵美丽在旁边帮腔,“李总,你也看见了,池南聘对我们也并不客气,得罪了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并且我们冼家的产业是被池南聘打压才濒临破产,才找您求助的!”
当初池南聘发话打压冼家,冼家濒临破产,冼司无奈之下才找到李延吉。
李延吉紧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有些忧郁,“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上次酒会池南聘就废了我一只手,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那冼澜心是怎么跟池南聘搞上的!”
“池南聘不过是有用得着冼澜心的地方。”冼萌萌高声喊着,“池南聘不近女色,现在性格更是乖张,上次酒会,我听说池南聘假装跟冼澜心暧昧气走了王婉儿,冼澜心不过是他手下的一颗棋子,你们还真以为池南聘会为了她得罪冼家和李家?”
李延吉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件事他也听说过,只是说池南聘利用了一个服务生。
大家都以为池南聘是逢场作戏,所以谁都没当真,李延吉这次点背真是踩到老虎尾巴上了。
他半晌反应了过来,涨红着脸死死盯着冼萌萌,“所以酒会那天,你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谁都知道池南聘刚刚轻薄了冼澜心,而下一秒李延吉就好死不死地要冼澜心做儿媳,这不是妥妥打池南聘的脸?
而冼萌萌明明知情,却冷眼旁观等着看笑话。m.
冼萌萌吓得脖子一缩,“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