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偲偲极为惋惜地摸了摸苏晏的小腹，原本轻薄的布料已经被她舌头上的倒刺划破，瓷白的皮肤上被舔出道道红痕，鲜红的血珠从中渗出。

“可是宝贝你实在是太香了，人家真的忍不住嘛～”李偲偲的指腹摁在自己舔出来的伤口上，慢慢将血珠蹭去，然后将手指放在嘴里使劲吸吮着，整个人可见的兴奋起来。

苏晏面不改色的抬起手，将手里的小刀捅进李偲偲的脖子里。

鲜红的血液喷射出来，李偲偲却毫不在意，她依旧高兴、贪婪地舔着手指上残留的味道。

她的背上有无数个被苏晏捅出来的伤口，血流了一地。

“嘶溜～嘶溜～宝贝你别费力气啦，这种东西是杀不死人家的嘻嘻～”

苏晏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李偲偲的话而停下来，她换了个位置，小刀捅进了她的右眼窝里。

没用。

血液顺着女孩姣好的脸部轮廓流进了她的嘴里，李偲偲皱眉，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

她将流进嘴里的血全都吐了出来，右手覆在自己的右眼之上，忍不住叹气道：“宝贝，我都说了，这些东西根本伤不了人家。”

说话间，她四指并拢，噗叽一声插进了右眼眼眶中，直接将自己的眼睛生生地抠了出来。

血糊糊的眼球就这样被递在苏晏面前，李偲偲歪头看向她：“送给你？”

苏晏没接。知道自己无法将她杀死后，苏晏果断转身就走。

夜色黑沉，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被掩盖。

“宝贝，你觉得所见到的，真的就是全部吗？”李偲偲盘着手中的眼珠，悠悠在她身后悠悠开口。

她试图将眼珠塞回去，却总是不能成功。到最后有些不耐烦，拇指与食指轻轻用力，整颗眼球直接在手里爆开。

“别着急走嘛，说不定人家一开心就告诉你整个副本的秘密了呢～”

苏晏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她，语气平静：“你是指所有人被篡改的记忆？”

从罗丹进门的那一刻起，苏晏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记忆是不全的。

成对的生活用品、窗外的男士T恤、鞋柜里的黑色高跟鞋、餐桌上没扔的泡面和一次性纸杯……

房子虽然破旧，却也能观察到整体布置是偏简约风。

和她同居的应该是个女人，年龄二十上下，职业是医生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