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叶凡不由就是一愣。

紧接着，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便移开了盯在画卷之上的目光。

“能被摆上展台的拍品，还能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不成？”

虽然听从夏衍的提醒收回了目光，不过叶凡心中却十分疑惑。

“拍卖方确实不可能会主动害人，可如果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幅画有问题呢？”

对于叶凡的质疑，夏衍却显得十分自信。

只是他的回答，却让叶凡不由就是一愣。

“这怎么可能？！”

“刚才那个伙计，可是亲口说过的。”

“这里的每一件拍品，都会经过专业的鉴定师仔细鉴定。”

“在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会被摆上展台。”

其实也难怪叶凡会疑惑，毕竟如果那些鉴定师都无法发现这幅画的问题，夏衍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的呢？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

“只要在鉴定师进行鉴定的时候，这幅画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就行了。”

刚才那个伙计的话，夏衍自然也听到了。

只不过他的回答依旧十分笃定，就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你的意思是说，这幅画还会欺骗人？”

听到夏衍如此说，叶凡不由感觉一阵荒谬。

只是还没等他多想，夏衍玩味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的身份吧？”

听闻此言，叶凡不由就是一愣。

“你的意思是说，这幅画也诞生了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