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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情一觉醒来时,天蒙蒙亮,谭蜜刀还没醒,但他敏锐地发现了四周的一些不同。
谭蜜刀的保值手表不知道为什么也被带来了,而且还从袋子里跑了出来,正躺在床头柜上;
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谭蜜刀还带了身西服来,哪怕他们拍的是古装幻想剧,自然环境也不适合穿西服;
依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手机屏保被换成了谭蜜刀的照片(原来是他自己的)。
总之杜容情环顾整个宾馆房间,处处信息串联起来就能拼成一个大字——骚。
始作俑者睡得十分安稳,杜容情瞧着他的脸,有一点想磨牙的冲动。
于是杜容情迈步凑近谭蜜刀,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把爪子拍在他的肩膀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股气味钻进他的鼻腔里,使得他骇然后跃。
是猫薄荷!
他就睡在这里,咫尺之遥,谭蜜刀竟然在身上武装了猫薄荷!
不对,跳起来杜容情才意识到,他现在不应该乱蹦乱跳,他得尽快适应孕夫的身份。
他试探着尽量轻巧地落地,恰巧谭蜜刀朦朦胧胧被他拍醒了过来,睁眼看见他一跳三丈远,担心他掉下床,连忙一骨碌坐起来接住了他。
“干什么?”谭蜜刀睡眼惺忪地批评,“像你这样没事不跳的猫,学别的猫上蹿下跳不安全。”
杜容情无法反驳。
况且即使有话反驳,杜容情已经被稠密的猫薄荷气味熏醉了。
谭蜜刀马上也看出了这一点,上下摸索一番,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根手工香烟,看得杜容情目光错愕。
谭蜜刀解释:“哦,这是猫薄荷卷烟,没想到你一直不上当。”
杜容情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