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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可不仅仅是躺一个月那么简单。
慕玄婴在嬴金陵的瞪视下总算是妥协了:“我答应你,没有第二次。”
“这还差不多。”
慕玄婴坐到海棠树下的石凳,嬴金陵用黄道二十四针给他治疗,月色映着他的脸,比平时还要病态的白,视线对撞间,她心跳没由来漏了一拍。
嬴金陵心想着一定是因为距离太近了的原因。
她高高抬起银针,泛着寒光的黄道二十四针用力扎下。
慕玄婴哼都没有哼一声,淡淡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好像扎的不是自己的腿。
他知道她在赌气,又故意用力扎他。
真可爱。
慕玄婴伸手,搭在近在迟尺的脑袋上,揉搓了下。
嬴金陵震惊抬头,她居然被人摸头了?
自从她当了将军以来,还没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人敢摸她的头。
慕玄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唐突,表情淡定,就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干嘛?”嬴金陵嘟囔着责问。
慕玄婴扯了下唇:“不是显而易见吗?”
“不要害我分心。”嬴金陵垂眸,不去看慕玄婴。
她怎么觉得最近越来越不能直视他了?好奇怪!
扎完针之后,蹲太久的嬴金陵站起来有点头晕,慕玄婴扶住她,不解地问:“你不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材,怎么也会血虚?”
忽然靠近宽厚的胸膛,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嬴金陵耳畔响起,她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难道这是血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