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住下来后,赵学才不仅插手赵家林场的生意,还想对前院的人手进行更换。
可赵大管事早就在赵雪凝的授意下去了临近的县城。
找不到前院的大管事,他只得来找病弱的侄女。
可回回找来她侄女的院子,都见不着人。
“哎哟,大伯老爷,方才小姐咳得厉害,现下将将睡着。”三个丫头轮番上阵,却总是一样的说辞。
这侄女病着,他也不好硬闯,只得让媳妇来探望。
大伯母周氏进院子,赵雪凝也不拦着,只是每当对方提起前院的事,赵雪凝就来一句:“大伯母,这些事向来都是赵大管事处置的,侄女不懂。”
这下赵学才算是犯难了,他是有心把赵府变成自己的,可这事也不能明着干,成天皱着眉头在屋中踱步。
刚巧这天媳妇周氏回他们自己家处理些事情,就只剩他一人,晚上自个对着桌上的菜喝闷酒。
从旁伺候的梅香见他愁容满面,边斟酒边柔声道:“大伯老爷这几日怎这般愁苦?”
赵学才见身边是她,满脑子的愁绪散去,笑道:“是啊,还不都为了我那侄女,她命苦啊。”
梅香见他冲自己笑,故作娇羞,口中却道:“我家小姐,确实命苦,不过大伯老爷也太过辛苦了。”
“我这做长辈的,就是见不得晚辈受苦,哎!劳碌命啊!”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梅香那双白嫩的手伸到他眼前,晃啊晃的,“您再心疼小姐,也得估计您的身子,不然……有人会心疼的。”
这话说得赵学才心神荡漾,抓住梅香的手,眯眼道:“梅香可心疼我?”
隔日,李冬青清晨归拢好系统任务所需的园林资料,便去了账房。
赵学才已将外面的生意折腾完了,前院的人手他又不可能短时间内插手,那他肯定会退而求其次,借生意上的事要求看账。
他得把账房里的人看紧才行,系统任务才做了不到五分之一,这时他定不能出差错,要是有了纰漏,被人直接赶出府,这任务也就……
果不其然,他刚进账房就见赵学才正抓着人问东问西。
剩余的三位账房先生看他进门,如见了救命稻草般,差点朝他扑过来。
赵学才听见动静才看见他,却是冷哼一声,继续数落面前的那位账房。
李冬青径直拿起身边桌上的毛笔,随手找了张不用的宣纸,在上面写道:“若有事,可问冬青,切莫难为薛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