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beta就在门口眼圈发红地看我,我摔门走了,顺便把这没脑子的beta也拽走了。
之后吵来吵去没完没了了。
随手拉黑了那个alpha的所有联系方式,难得稍微有点交往的友情就断了。那家伙发疯好久,把比赛上含过的护齿、打破的好几个沙袋寄到宿舍楼下,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换了好几个号码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态度恶狠狠地让我快点跟他和好,否则就没有机会了云云。有段时间又跟喝醉了一样,满含憋屈地放软话讨饶,绞尽脑汁、断断续续地说自己的不是。
这个alpha纯粹有病。
还好那个beta清醒地早。
据说之后就没有再请客吃饭的事情了。我把吸满了奶茶的纸丢进垃圾桶,“…他还想请我吃饭?”
不是跟那个beta说过不用了。
就那么一件破事,谈灼还气哭了?那顿饭是花掉了我将近一半的奖学金来着。
我没哭就不错了。
“我说不用了。叫他不必记住我了。”严格来说我也不算做了什么好事。纯粹觉得谈灼那个alpha有病,借题发挥跟他断交罢了。
过去这么久了还要请我吃饭,怪尴尬的。
温照绵说:“这么绝情的话,我怕不好说。转述过去让人难堪。”
他一副不想趟浑水的样子,深邃的眼窝下,眼睛又在我身上绕。似乎要看透身上有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他笑着解释说人家beta现在娱乐圈混的好,托关系找上他。又四两拨千斤,“…不如你亲自拒绝?”
“吃一顿饭又怎么样呢?过去的事情你再想忘掉,也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想到现在的beta也不得了了,很有一些值得买进的潜力股。你见一见也不吃亏的……”
温照绵倚靠在车门边,轻轻掰了掰自己的手指,仿佛意有所指,“外表光鲜靓丽,很有想法和门路,也不是一摔就碎的脆弱花瓶……不比在家整天洗衣做饭、沉闷无趣的omega好多了?”
……
“…不想去就是不想去,”我别过眼,望向停过来的车,“没有别的余地。”
不喜欢的东西,我不会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