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商礼表情阴沉,对何巧樱说:“知道了,先回家吧,你开车注意安全。”
“好。”
路上,商礼不停留意鹿溪的动静,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鹿溪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好在肚子并未传来什么异常,她告诉商礼,“我没事,就是当时受了点惊吓。”
商礼不放心,还是要去医院检查。
因为在医院走了特殊通道,所以检查的很快,而且结果一切良好,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御水湾,鹿溪想休息,商礼直接扶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两人自那次翻云覆雨后,还是保持分房睡的习惯,就像鹿溪所说,虽然滚了床单,但心里的隔阂还在,能和平相处已经十分不易,就别再奢望什么回到从前。
但今天鹿溪受了刺激,商礼也希望她能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扶鹿溪躺下后,商礼还是有点担忧。
鹿溪摇头,“没有不舒服。”她笑了下,示意他不要那么紧张,“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嘛,没事的。”
纵使这样,商礼还是坐在床边紧握鹿溪的手。
关于商母商雯可能又开始找鹿溪麻烦这事,商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鹿溪解释一下。
“之前不是答应过你,说我会处理好我妈和商雯的嘛,虽然这两人现在不敢明着来,但我就怕背后使什么绊子。说来惭愧,我们商家的人,骨子里可能都带着些丧心病狂的基因,基本听不进去道理,也从来不会讲道理,虽然我现在使了一些手段约束两人,但我还是害怕有个什么万一。”
商礼抚摸鹿溪的头发,“之前一直想着等这两人被我完全治住,然后再和你解释一些误会,可后来我发现,一直处于被动,就只能被迫挨打,所以我主动出击,虽然换来了一些不错的效果,但还是无法避免让你身陷危险。”
商礼相当愧疚,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这是无能的表现,他一直不想说出口,但又怕鹿溪再误会他,反正他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面子里子也无所谓了,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要极力挽留鹿溪对他还残存不多的那些感情和信任。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因为懊恼和惭愧而一直不敢看她,鹿溪心里倒是非常安稳,只要商礼说实话,和她的心不要疏远,那她即便知道前方风险不断,她也能坚强勇敢地走下去。
再说以前和商礼在一起时,遇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少嘛,她也没见得就畏缩的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