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睬它啦,它一直这样子。”芙罗拉给瑞德倒了一杯咖啡,请他坐在沙发上。
“哎,不是因为“瑞德效应”吗?”他把纸盒放在了桌上,坐了下来。
“那是以你的名字自创的效应吗?谷歌搜索承认吗?”芙罗拉扯了扯嘴角,发现最近总能被这位小博士的奇言妙语逗乐,她想起那日超市里他买了那么多冰糖,于是多给他的咖啡里加了几小袋咖啡砂糖、
“我的BAU小组成员总结这是会被宠物和婴儿讨厌的一种奇怪效应,虽然这不科学但确实发生在我身上。”他语速飞快地无奈解释着。
果然,芙罗拉扫了一眼趴在沙发扶手上气鼓鼓的派,正满脸怨气地向她抗议——这个人坐了你神最喜欢的位置快让他让开再行个大礼饶他不死!
芙罗拉装作没看见,往嘴里送了一口柠檬茶。
“哦?为什么会有这种效应?”芙罗拉附和地挑眉,“因为你聪明?”
“我想这是一种可能。”眨了一下眼睛看不出一点玩笑样。
“好吧,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向我展示“瑞德效应”的吧?”她打趣地问道。
“当然不是,比起电话我更喜欢自然化的生活,所以我来送这个。”瑞德把面前桌上的盒子往她身前推了推,两只缩回的手纠结了一阵最后像小学生一般搭在了双腿膝盖上。
芙罗拉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困惑地捧起盒子掂了掂重量。“送给我的?是什么?”
“有一种说法叫眼见为实。”瑞德抿着唇,期冀地等着她打开。
她在失去谷歌的神助攻后,深觉智商差距凸显的淋漓尽致。
芙罗拉正准备拆包装,瑞德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听放下后嘟囔着嘴,颇有些苦恼地告诉她需要立马赶去BAU。
“嗯,我觉得这算是个惊喜呢,我找了好久。”这是瑞德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惊喜?是什么?
芙罗拉扯开绑得整整齐齐的蝴蝶结——打这个蝴蝶结的人很用心——一层层剥开外面彩色的包装纸,掀开盒子,里面是一款手机的包装盒——和原来那款一模一样的非复刻版手机。
坏掉的手机虽然不贵,却是“问号”公司的限量版,外形配置她都满意,芙罗拉对手机要求很挑剔,当初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竟然被他找到了一部,还是崭新的。
瑞德还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有些时候女人弄坏一款手机是为了给自己买新的找个借口,而不是要一个一模一样的。当然这次是个例外,她可不是故意弄坏的。
手机盒相比纸盒显得太小,周围腾出了好多空间,唐突的躺着一封信。
她打开信封,里面塞有一张便签纸和一张票。纸上用漂亮富有艺术美感的字体写着:[星期六下午4点在“星光影院”门口见面——by Spencer Reid],芙罗拉注意到,署名的S写的很用力,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原因,就连“博士”的头衔都没冠上。
此时派躺在她的对面,以一种“誓死都不会再让出这宝座”的态度霸占着。
手机开机画面一过,芙罗拉简单调试了一下,发现“新”手机的通讯录里已经存在一个联系人了——Spencer Reid(斯潘塞·瑞德)。
她耸肩一笑,对着手机上半部轻轻落下一吻。那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