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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安始终不放心,一旦尸体在营地腐烂,处理不当,很容易爆发瘟病,难道任由她行事。
莫景择抬头望天,烈日当空,他却不觉得刺眼,明明不是心软的人。
“承安,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我。”
他杀伐果断,一人的命和全营的命,孰轻孰重,他分的清,却私心做了祟。
周承安没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
烈日当空,晃得人眼疼,只这么一会的功夫,后背就被汗给打湿了,怕今年的冬天不安生了。
“去她帐篷看看。”
莫景择转身去了宁莳月的帐篷,金官夜宿她的帐篷,想来两人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帐篷里一眼望到头,桌椅破烂,只一张床,草席上什么也没有,望着地面破烂的碎木头,还有那一角明显翻过的痕迹。
“承安,带人挖挖看。”
宁莳月不知道莫景择去查探她的帐篷了,此时的她沉浸在“忘我”的境界里。
明明那是她的手,拿着持针钳的人是“她”,可她却感觉自己的精神游离在外,旁观了一整场手术。
甚至她的眼睛还可以清晰的看见血管的喷张跳动,很神奇的一幕,让她连连惊叹,又不敢出声,生怕影响到“自己”。
看着自己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她想给自己擦把汗,却又腾不出手来,直到整个手术结束,她的手这才又听了使唤。
“手术成功了。”
宁莳月还没来得及欣喜,脑袋里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似千拉万扯般凸凸的疼,恨不能当场死去。
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牙,却仍抵不住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的大脑。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磨人的痛楚渐渐缓了下来。
宁莳月粗喘着气,浑身早已大汗淋漓,她沙哑着嗓子:”小八,不是说虚弱几天么?”【1】【6】【6】【小】【说】
若是每日都这般痛,她还真不知接下来的几天要如何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