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落下，秦斥覆了上去。

一炷香后，秦斥黑着脸自床榻下来。

云苓憋着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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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着嗓音开口：“不怕。”

但秦斥嫌她碍手碍脚，硬是将她拉去坐着，然后又折回来换床铺。

铺好了床，又去厨房拿了汤婆子，才叫云苓上去歇息。

吹了灯，秦斥也上了去。

原本美好的想法被现世打破，秦斥除了身心疲惫还是身心疲惫。

“快些睡。”

云苓知他此时憋着火，也不敢惹了他，乖乖巧巧应下。

可半梦半醒间的云苓实在是闹腾，一股劲地往秦斥怀里钻，一个劲蹭着。

秦斥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办法呢？

偏人是他选的，就得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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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第二日一早起来，秦斥的嘴角冒了个痘，硕大的。

看得云苓直乐。

秦斥一咬牙，又对她没有办法：“等过了这几日——”

这么说着，云苓懂了。

瑟瑟一躲，笑不出来了，这月事只能护她四五日，偏月事走了，秦斥的科考也差不多了。

云苓欲哭无泪，一张脸上尽是纠结。

她也馋啊，可她实在是怕，回想起前世，那是痛得她觉得连死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