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陈天辉，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面无表情：

“原来如此，属性是愤怒？特征是破坏。”

听到这番话，“李月夜”脸上的狂笑消失不见。

“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无趣，不愧是真正的怪物呢。”

“身为意识界最古老的原生意识形态，跟我们一般的存在，却因为轮回的缘故，不得不参与到物质界的维持中来。”

“还真是可怜呢，你们才是真正的异类吧。”

“她”说着，眼睛白色瞳仁转为黑色，一双如深渊的漆黑眼眸，看向面前的这个人。

“可惜，现在的你能怎么办呢？”

“要么连她一块杀，要么放手，以后别再管我，也许未来有那么一天，我会放她也说不定了。”

说着，“李月夜”再次笑起来，只是皮笑肉不笑，完全没有了以望的温柔甜美，反倒让人毛骨悚然。

听到这番话，陈天辉依旧卡着她，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找外援的话，可不算数哦。”

被卡住脖子的“李月夜”，见到这一幕，说着便抬起双脚，将陈天辉重重踢开。

他抬起头，却看到对方正如蜘蛛侠一般，四肢都攀附到巷子的墙上，朝不远处的建筑跳去，越爬越远。

陈天辉见状，也没挂断电话，只是连忙看着对方移动的位置，跟着跑过去，同时嘴里说着位置。

见这人还在下面追，正处于墙上行走的“李月夜”，再度加快移动速度。

然而，没走多远，有股意识力量来袭，直接把墙上的“李月夜”一把扯了下来，落到地上。

阴影中，一道身影走到“她”身旁。

陈天辉蹲下来，再次将其控制住：

“的确，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挺悲惨的，被迫参与到物质界的构成中来。”

“但这也有一个好处，你知道吗？”

“那就是，在这儿，我们可以轻易揍像你这样的家伙。”

说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李月夜”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但即使是这样，“她”的脸贴在地上，还依然叫嚣着：

“那，又怎么样，你依然，没法解决我，所以说，爱是多么，多余的玩意儿！”

“等我一旦被，放逐，我一定会，遵守我的诺言，带着她，去那个地方……”

等“她”艰难说完这番话，陈天辉加大了压迫力度，让其完全没有在说话的能力。

这样，也不会损害到李月夜本身。

看着地上被压的一动不动的身影，他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的确，如对方所说。

自己现在根本没法做选择。

陈天辉捂着额头，看向地上身体，突然眉头皱起，稍微减轻了一点压力，让对方可以说话：

“等等，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可以把我的身体，让给你，但前提是，你得放了她。”

“哦，有意思，你居然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李月夜”侧脸看着他，嘴角再度翘起：

“这真是，让我越来越舍不得这一具身体了啊。”

听到这话，陈天辉冷冷的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没办法了，我只能忍痛割爱，杀了她，顺便把意识重创掉，这样即使你被驱逐会意识界，用不了多久已经就会被吞噬殆尽吧。”

说着，他抬起手，对准地上身体的脑袋，高高举起，就要猛地落下。

“等等，等等，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