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帕，温晚擦了擦嘴，一言不发地上车去了。

这次，她低着头，乖巧坐在角落处，没说话，也没看他。

“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厉擎琛主动出言问道。

“没了。”她摇了摇头。

厉擎琛见她还是这幅态度，一把捏着她的下巴：“不必用这张死人脸对着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去帮温家那个废物！”

“我没有强求你去帮哥哥。”温晚的声音不大，“只是觉得这一次，你的做法有点过分了。”

“过分？”

“是。”温晚的语气，平静了很多，“哥哥他很认真地在准备企划案，也是真心想跟厉氏合作，就算你要拒绝，也不用找这样的理由吧……”

甚至，厉擎琛连听都懒得听，就直接拒绝了。

“我那是给他台阶下。”厉擎琛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温晚不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他那份企划案，写的真的很烂。”厉擎琛也丝毫不留情。

“可是，你都没认真听，怎么就知道不好了？”温晚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

一句话，把温晚呛回去了。

“温亦承的企划案我大致了解，漏洞太多。”厉擎琛的语气，缓和了几分，“跟这种合作商合作，我厉氏迟早也被他拉下水。”

温晚这才平静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那你刚刚，怎么不跟哥哥实话实说呢？”温晚还是不愿放弃，“只要你提出修改意见，哥哥他肯定会虚心修改的！”

“他没救了，那份企划案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想补救，他只能重做。”他一针见血。

“这……”

“而且，以那废物心高气傲的性格，你认为他会听得进去任何我说的修改意见？”厉擎琛冷声嘲讽道。

温晚冷静下来一想，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