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书低头不语,张乾吾内心大震,连忙腆着老脸不停的哀求着。
好久,剑书才勉强点了点头:“你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必主子是念着你的好的,我回去帮你求求情。”
张乾吾如蒙大赦,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已经瘫软了。
剑书把饭给他递了过去:“好好吃饭,保重身体,别没等到主子来救你,你就先不行了,我将丑话说在前面,想让主子救你,嘴巴就得严实点,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张乾吾点头如捣蒜:“转告大人放心,我哪怕是受尽极刑,不该说的,我也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我不能多呆,就先走了,张大人你快些用饭,等会儿我还要来收碗筷。”剑书一边说着,一边收拾食盒。
这时候,哪怕是剑书让他跪下来舔脚趾,他也丝毫不敢犹豫,于是连忙大口大口的开始扒起饭来,整个人的眼神飘忽,非常心神不宁,估计根本尝不出来饭菜是什么滋味。Μ.
他也丝毫得没有注意到,低头默默收拾食盒的剑书,已经缓缓从食盒的夹层里,抽出了一把的雪亮的匕首。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剑书举着匕首,面目狰狞的朝张乾吾刺了过去。
他有武功在身,张乾吾根本反应不过来,直接僵在了原处,半张的嘴巴里,还隐约能看见咀嚼了一半的白米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枚鹅卵石悍然击破窗户,从室外袭向了室内,锵的一声,精准的打歪了剑书的匕首。
与此同时,赤鹞破窗而入,单手抓住剑书,咔嚓一声,就掰断了他的胳膊。
君默还穿着打太极的作训服,一路小跑的跑了进来,看到剑书成功的被制服,张乾吾也没事,她这次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人证保全了。
剑书瞪大了眼睛,等看到君默和沈渊同时出现,他这才明白过来——中计了!
原来他所携带的匕首,根本就不是没有被搜查出来,只是这些人早就设好了陷阱,故意放水引他动手而已。
剑书恨恨的看着君默,他整个人都被赤鹞踩在脚底下,还在不甘的挣扎着:“君默,你真阴险。”
君默优哉游哉的蹲身子,啪的给剑书脸上来了一耳刮:“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还有,纠正一下,本宫这叫足智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