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一个。

唐云歌有心维护许方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毕竟监控是不争的事实。

白昕洁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许方宁却偏了偏头：“这就是你所有的证据？”

听到许方宁的话，白昕洁心中一惊。

这是什么意思？

许方宁走上前，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投屏操作，下载了一个“华响悦”。

进入app的页面，点开几个版块的时候，下面有人惊呼：“诶！不对，好像和我们的设计有点不一样。”

那是参与了这次app设计的人说的。

没想到白昕洁却又一次露出笑容。

“对，确实和我们的不一样！”白昕洁走上前说，“既然我都发现了许方宁的事儿，我自然不会让她把真的给过去！”

白昕洁深情款款地看款款地看向唐谨言：“我自己请人修改了几道关键程序。”

大家纷纷赞叹白昕洁的冰雪聪明。

许方宁一脸悲愤：“所以，你在我来公司之前，就已经换成假的了？”

“当然，”白昕洁没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许方宁嘴角勾起了起来。

许方宁做出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说：“那你有本事你把原本的策划拿出来！”

似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昕洁轻哼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于是自己包里的策划拿了出来，然后扔在了桌子上。

许方宁看到熟悉的封面，问道：“这就是，你从办公室换的原件？”

白昕洁肯定地点头。

许方宁突然大笑了出来。

白昕洁被许方宁突如其来的笑声整得不知所措，一脸迷茫地看着许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