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闷着头啃排骨,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样子。
她的生气表现得实在是太过于明显。
“你在生气?”季越洲不解的蹙眉,“为什么?”
“为什么?”
时虞“啪嗒”一声放下筷子,扭头看他:“你都两天没回我消息也没回家了,还问我为什么生气?”
阿姨见气氛不对,赶紧回了厨房,只是心里摇头,时小姐人长得漂亮就是不太聪明,不然怎么对老板也敢甩脸子的。
原著中的“时虞”当然不敢对季越洲甩脸子,她在人前嚣张,对季越洲可以说是柔情蜜意,即使觉得两人是谈恋爱的关系,身份的不对等也让她自觉地知情识趣。
反倒是显得唯唯诺诺,不讨人喜欢。
说白了原主就是只人前嚣张人后自卑的纸老虎罢了。
但时虞就不可能那么低声下气了。
她见季越洲只盯着自己不说话,鼓着脸哼了一声,赌气似的也不说话。
季越洲眸色渐深,心里的不悦已经升到了顶点,甚至觉得找上这个女人做金丝雀或许是一种错误。
最开始见她时,她空有张漂亮皮囊,浅薄愚蠢却也木讷可控,所以季越洲选择了她。
那晚稍微娇气了些使使小性子,季越洲也能理解为床上的情、趣,勉强愿意接受。
但这不代表季越洲能接受她恃宠而骄。
他脚步微顿,不欲再说过多的话,作势要走。
还能等完全转身,就被人拉住了。
季越洲垂眼,看见拉住袖口的小手。
小手这指甲上涂着艳丽的蔻丹,衬得整只手皮肤愈发白嫩细腻,和他黑色的西装袖口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顺着手看过去,就是一张漂亮的小脸,红唇微微撅起,神色带着些骄横。
“哥哥,你上次把我身上弄成那样,结果连消息都不愿意回过,我还不能生气吗?”
神态和语气都又娇又俏。
季越洲脚步顿住,瞬间想起那晚她在床上支使人时的小模样,神色变得危险起来。
时虞却像是没察觉似的,故意小声嘟囔:“我身上那个牙印还没消呢,哥哥你不关心一下吗?”
明明是抱怨的话,可她的眸色水润似乎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