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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剑放到身旁的石头上,揉按酸软的手腕,道:“可以的,春先生。”
“你对我孙儿......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手上动作不停,低垂的眼睫也分毫不动:“谈恋爱的心情。”
怀春道:“需要我帮忙申请留下吗?”
她这才动作一顿,一直盯着地面的目光移动,看到前方枝繁叶茂的平安树:“不用的,春先生。”
怀春静默许久,才缓缓道:“为什么,青山姑娘?”
她走到那颗平安树前,白皙漂亮的手指抚上鲜艳的红果,随即飞快一握,狠狠扯下:“您比我更了解这种心情,春先生。”
“正因我了解,所以不希望青山姑娘徒留悔恨。”
阮青山摇摇头,素来的清澈明亮的狐眸蒙上一层灰雾:“但我和您又不大一样——我是个只能回家的人。”
而您的选择更多,春先生。
怀春这回沉默更久——阮青山甚至以为他掉线了,他才温声道:“......青山姑娘,我这里有个更快的回家办法,不知你想不想听?”
她听着怀春那不急不缓、语调温和的嗓音,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她说不清自己如何作想,只是轻轻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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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少年一口气修满一周,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外时,已经不见狐狸的影子。
不知哪来的直觉,他认定这不是上厕所、练剑之类的失踪,而是彻彻底底的消失。
一阵巨大的恐惧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森冷的寒意从脚趾开始生发,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把他冻得嘴唇发白,银牙咯咯作响。
秦安从果林里探出个头来,见了他这副怪异模样,喊道:“天阿弟,你怎么了?”
他听了这声儿,强自镇定下来,走到人面前问:“......阮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