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邪门了,刚刚说到这句话,我的生理反应,竟如雨后春笋一般,悄然而生。
‘由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说:“记得,我,我都记得。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你这样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捉着我,搞的我很不舒服哩。”
已经烂醉如泥的我哪管得了这些,紧拥着她,开始表述衷肠:“我多么希望就这么抱着你,抱一辈子。你是我的老婆,一辈子的老婆。”我语无伦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举止。
‘由梦’愕然:“没这么残酷吧,你以这种姿态抱我一辈子,能把我勒死。”
我连声道:“勒不死勒不死,我,我怎么舍得勒死你?”
‘由梦’苦笑:“讨厌!那你告诉我,你是爱我多一些,还是,还是爱那个金铃多一点?”
她竟然趁火打劫,趁我醉酒的时候,问我这些敏感的话题。而且,她还巧妙地默认了自己的‘由梦’身份,套我的话。
我已无理智可言,继续把她当成了由梦,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心里无限悸动。
但是尽管是醉酒,我却感觉到了些许不正常的气息,在我的印象中,由梦身上的香奈尔五号香水的味道,是何等的熟悉和清晰。但是怀中的‘由梦’,她身上却绽放着一种茉莉花香型的香水味儿。
我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我冲‘由梦’道:“你变了,连,连身上的味道,都变了!”
‘由梦’说:“我没变。我一直是这样。”
她不再挣扎,而是干脆静了下来,主动在我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
我觉得眼睛有些花,神智有些乱。确切地说,我稀里糊涂地把金铃当成是由梦,总觉得又不太像。
‘由梦’粗喘着气,似乎是对我的暧昧表示出过分的惊诧。但是她没有再继续反抗,而是附和着,附和着躺在我的臂弯儿里。
我神智不清地拥搂住她,仿佛是拥搂住自己的幸福一样。
我醒眼婆娑地道:“以后再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了,不允许。那个,那个美国佬,美国佬叫,叫什么名字来着?”
‘由梦’一愣:“美国佬?哪个美国佬?”
我将手搭在‘由梦’的脖颈上,威胁道:“还装蒜!”
‘由梦’赶快说:“哦,我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那个美国佬吗。”
我说:“你要是真的,真的在乎我,就离她远点儿,远点儿。美国佬没有好东西,都是,都是色狼!”
‘由梦’点头:“嗯嗯嗯。我一定不搭理他了!我讨厌美国人。”
我道:“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