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从旁边拿出一个绳子把她的手捆在背后,舒谣动弹不得,也没有挣扎,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的能力,手被绳子勒得生疼。
对方见舒谣已经没办法逃脱,便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座椅上深呼吸。
舒谣这才看清楚对方,年纪不大,戴着一顶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她慢慢安静下来,这个人是谁?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他要做什么?
对方没有要跟他解释的意思,他离开后座,坐上驾驶室,发动汽车,面包车迅速驶离小区。
舒谣因为躺在座位的下面,看不到窗外,根本不知道车子要开去哪里,她心里很慌张,实在想不透对方的目的,□□?器官买卖?或者更可怕的目的,她不敢想下去,她想过死,但是真觉得要死了,恐惧还是抑制不住。
江城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光秃秃的,被子被自己踢到一边,舒谣也不在身边,以为她在客厅,他躺在床上静静听了一会,没有动静。
他起来穿上衣服,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走出房间。
客厅和餐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屋子里还残留着昨夜的红酒味,他坐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咕灌了几口水。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舒谣打个电话,手机便响了,是华子。
江城不解,华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不是工作期间,他们从来不联系,这个时候打电话,是新年问候?根本不可能,就他们这种人,哪里还会做这些无聊的事。
“喂!”他十分谨慎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过了几秒,江城正要追问,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第二工业区,8号厂房,你现在就过来!”
江城一头雾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在我这里!”
江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手机的手用力发白,“你说什么?”他的声调都变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2点以前,我见不到你,我就把她扔到海里去了!”
江城还没来得及问下一句,电话已经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