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想象力。
总而言之阿药最后还是和南春太太确定了自己身上除了伤口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结果并没有让她放松下来,反而还更紧张了。
『我会给你留下标记的。』
秀井离开之前的话还会时不时在耳边响起。阿药不觉得对方只是开个玩笑,也不认为那一瞬间感觉到的疼痛是错觉。
不知道怎么,她始终有种感觉——那个变态一定会来找她的。
检查了一遍没再身上找到所谓的‘标记’反而另她更加不安。
时炎吃下最后一颗花生米,舒服的抖了抖羽毛。身为鬼杀队的专用信使,鎹鸦比一般都乌鸦要聪明不少,他察觉到了阿药的不安。
时炎并不担心炼狱杏寿郎,作为剑士的拍档他知道对方睡这么久其实是正常的。与鬼战斗是极其消耗体力和精力的,每次艰难的战斗过后剑士们都会睡上一两天,更何况炼狱杏寿郎为了追秀井带着伤熬了三天,这三天里少年基本没睡觉,这一觉睡的久些是正常的。
不过睡了两天也该醒了。
“想吃东西就会醒了。”时炎飞到了阿药的脑袋上,轻轻啄了少女头上翘起的碎发。“找吃的阿药,杏寿郎,找吃的。”
“诶?是让我给杏寿郎找吃的吗?”经过两天的相处,阿药不用怎么思考就能猜到时炎想表示什么。
“那么,时炎先生知道杏寿郎喜欢吃什么吗?”阿药从床铺边取了外套披在肩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风有些大,阿药一出门长发就被吹的乱飞,发丝拍了她以及她脑袋上的时炎一脸。
“……嘎?”这是第一次被人类的头发拍的脸疼的时炎。
“对不起……”这是慌慌张张抬起手压住头发的阿药。
一只手受伤只能用一只手去压头发的阿药折腾了半天,依旧还是有不少发丝在空中乱飞,噼里啪啦打到脸上。
“还是剪了吧……”阿药自暴自弃的收回了抬到酸的手,琢磨着把头发剪多短才好。时炎已经早早的飞了起来避免再被少女的头发拍到。
刚从外边回来的医城淳正好听到了阿药说的话。
“不可以剪!”男孩上前抬手帮自己姐姐拢起头发,从怀里取出一根发绳,笨拙的给阿药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