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索性就不说了。
真是不会花言巧语啊,祁纵把茶盏从沈不言手里抽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也没叫她落地,就这样抱着往床榻那边走去。
沈不言反应过来了,腿脚乱蹬:“爷,还没用晚膳吧?妾身先服侍你用晚膳。”
沈镜予和徐烟月都被叫去侍疾了,自然没人记得她这个刚进门的便宜妾室,沈不言其实已经饿了,她今天都没吃什么,只喝了碗避子药,又吃了那个奇怪的药丸,肚子已经有些难受了。
伺候男人够难受了,还要空着肚子伺候男人,那就是双倍的难受。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纵,但她不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眼神。
祁纵确实不近女色,但他毕竟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从前禁欲,一是没有必要亲近,二来是没遇到合他眼缘的,如今沈不言误打误撞两个都合上了,祁纵也就没有必要再苛待自己。
他握着沈不言的腿,沉沉地道:“吃过了。”
沈不言依然受不住,她不知道别的男子是怎样的,是不是单只有祁纵如此。
他的一双黑眸总是沉得可怕,却偏偏一直盯着自己瞧,沈不言受不住了,拿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还要被握开,两只腕骨叠在一起被祁纵的大掌一手掐住,动不了。
于是一切都是直接的、坦白的都落到了祁纵深沉的眼眸里,沈不言能看到汗水从他的鼻尖滑落滴到自己身上,也能看到他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比之沈府时,他似乎终于有这些满意了,满意在他的掌控下,沈不言能给出他想要的反应。
这简直让她臊得慌,更觉自己只是一个用来满足祁纵的物件罢了。
“爷,还是先前那样吧。”她吃力又细声道。
祁纵不肯:“你会痛。”
先前那样确实会痛,可好歹两人不用四目相接,沈不言想着,却不敢再说什么了。
忍忍罢。
等一切都完了后,沈不言窝在被褥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祁纵在她身后,没有动静,沈不言希望他一直躺着,最好睡过去了,这样便可以让她多歇歇,不用拖着乏累的身躯去伺候他。
但没料到,她这个念头刚起,自己的肚子就响亮地叫了声,尽管她很快就扯了被子想遮掩一番,但是在安静的房间里,这与欲盖弥彰没有任何的区别。
沈不言想直接藏到床底下了。
偏偏祁纵的声音还慢条斯理的:“哦,原来没有用晚膳的是你。”
沈不言不得不爬起来,但不敢转身,只敢用后背对着祁纵,还聊胜于无地拉了拉被子:“妾身还没有用膳,怕打扰爷休息,便先退下了。”
水墨字画的绫帐子半掩着,拢住虚暗,但祁纵是习武的人,善夜视,因此能轻而易举能看清雪白后背上的掐痕,沈不言弯腰去拿扔在地上的衣物时,秀气的脊骨微微突起,两个浅浅的腰窝露了形,在往下,圆润的弧线就被绫被掩住了。
其实最开始那样确实不错,但她也确实是疼得掉眼泪,何况比起这些,祁纵更爱看着她的脸色慢慢泛红含春,连眼眶都渐渐湿出润亮来,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