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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语调悠悠,怀啾突然就火了:“许嘉迟,你有病啊?以为自己是上帝吗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在想什么?
她的怒火中烧被男人温热宽大的掌心封在了嘴巴里。
怀啾惊了一下,瞪他。
许嘉迟微微倾身:“叫什么大声,不怕被他们听见?”
“……”
这人到底怎么做到把一句很正常的话说得别有乾坤的。
“怀啾,之前我这么叫她你不是一直没反应么,怎么今天才知道不高兴?”
“……”
怀啾忍无可忍,张嘴用力咬下去。
“嘶——”
男人收回手,视线盯着手背,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牙尖嘴利。”
刚刚他那一瞬的吃痛神情却是取悦了怀啾,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拍了拍有点乱的毛衣领,冷眼看他:“许总,既然知道自己说什么最能讨人欢心,就嘴上多长把门。毕竟我不像你的岳母,你伤了疼了我还会嘘寒问暖。”
许嘉迟轻笑着应了声:“也是。”
怀啾冷笑一声,正准备越过他开门出去。
“——那我只能哄哄你了。”
男人清淡的木质香覆过来,怀啾躲不及,被他的味道盖了个满面。
双唇相隔不过一厘米,呼吸缠缠绕绕,彼此听得清晰分明。
怀啾错愕两秒,才反应过来往后大退一步,手背贴着唇,皱眉:“你干什么?”
许嘉迟愉悦地笑起来,像是作恶得逞般,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哄你。”
“……谁需要你哄?”她说完觉得不对,咬着牙,“也不需要这种哄的方式。”
“是吗?”他看上去有些遗憾,“我以为夫妻情趣偶尔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
怀啾磨了下牙,大步越过他,开门下楼。
许嘉迟笑容尽敛,曲指轻轻擦过下唇。
眸微眯,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那个因她醉酒的意外发生时,她的唇曾在他喉结上流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