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白伶生单手撑在枕头上,企图摆脱唐昭宁的控制。但他的力气又不如唐昭宁,知道反抗不过,就干脆放开了,整个人的气息柔和下来。
可等唐昭宁刚一放松警惕,他又立刻抓住对方的手,拉开距离。唐昭宁嘴角勾起笑,眯起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紧盯着白伶生。
白伶生心里一突,连忙后退了一点,眉梢耷下来,露出讨饶的可怜小表情,“我们还没结婚呢,你不会不讲道理吧?”
“你不是昨天才对我表过白,不记得了?”
“昨天是昨天,往日种种,不可追,不可追。”白伶生摇头。
“真的不想试试?”
白伶生的气息渐渐回复平稳,坐起来,理了理自己微敞的衣领,露出一个雅气又痞性的微笑,“这种事怎么能草率呢?等哪天挑个好日子,焚香沐浴之后,再来也不迟啊。”
唐昭宁看着他,就像看到一只大猫优雅的躺在软垫上舔了舔爪子,在梳理自己光滑的毛。
算了,今天本来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循序渐进也不错。
这样想着,唐昭宁还真就没有再逼近,长腿一迈下了床,随意的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打开衣橱又拿了件新的。白伶生原想骂他一句流氓,但当他的视线落到那隐约的人鱼线上时,却又不吭声了。
唐昭宁虽然身体不是很好,但还是有点肌肉的,而且很紧致,穿衣服时那两块蝴蝶骨随着身体的舒展微微鼓起,意外的性感。
白伶生赶紧揉了揉脸,镇定!
唐昭宁换好衣服,系上衣带,似有所感的回过头来,就见白伶生一本正经的梳理着自己被弄乱的头发,然后掀起被角躺了进去,只露出半个头。
呵呵。
有色心没色胆。
不过唐大老爷一点都不介意。
于是一整个晚上,两人就算相安无事的度过了。第二天清晨,唐昭宁却依旧压着白伶生,把头埋在他颈窝,不肯起。
白伶生忍不住问他,唐氏那么大的产业你这么赖床真的好吗?
唐昭宁答:那就让它倒。
能把睡懒觉睡出‘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白伶生也是醉了。
于是白伶生又被动的赖床赖到了九点,然后才得以下床。他跟唐昭宁一起下楼去餐厅吃早餐,今天唐昭宁穿得略休闲,身上披着件又像大氅又像披风的衣服,白色的,看上去倒有些像山林间的文人隐士。
白伶生喝了一口牛奶,挺直了腰板,挥舞着银质的刀叉切下一小块面包,抹上果酱塞进嘴里。全程文艺高冷,要的就是这个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