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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灼向来是个低欲望的人,平日里打发自己也是草草的,从没在这种事情上得到过乐趣,自然也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像饥饿感一样,“忍忍就过去了”。
宁灼不耐烦地睁开眼,面对了单飞白那张英俊乖巧的面容。
单飞白压抑着胸腔里慢慢燃起的一簇火苗,走到他身边,半蹲下来:“宁哥,怎么啦?”
宁灼想要克制,可那里并不能像是四肢一样听他使唤。
他举起两只手,面对他摆出一个小小的投降姿势,眼睛里浮着的光芒相当诚恳:“我还算干净,可以帮帮你的。”
没有水。
他嫌那些人血脏,自然不会用这样一双脏手安抚和平息自己。
林檎感觉,这位帮手心思过于缜密了。
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很有可能是金·查理曼害死的。
要定薛副教授的罪,必须要证明他有动机。
可他的解释也是合情合理——去黑市找医生治疗脸部烧伤了。
宁灼的体力经过了一番痛快淋漓的燃烧,如今浑身上下还是余焰未消,身体内外都是如此,一股还未宣泄干净的荷尔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形成了一场又一场的小行星爆·炸。
要证明他的动机,就要把金·查理曼的事情抖出来,彻底还他女儿一个公道。
林檎在心中默默苦笑了。
他的家里更加没有任何自设的实验室。